自己做个君子,好,那就不动他,让他看看是不是真的。
沈卿言不仅不和他欢好,连睡觉也要离得远远的,江墨峷稍微靠近半寸,沈卿言就睁开眼睛盯着他,用同样的借口让他离自己远些。江墨峷恨不得自己戳穿那可憎的谎言,可转念一想,再忍一忍等沈卿言完全卸下防备就都有了,只好咬咬牙,一夜安分。
翌日,沈卿言果然一早就催促他动身去寻解药。
江墨峷心里清楚,堕欲蛊的解药就是噬魂殿殿主的血液,要想取得自是要费一番功夫,而且当年他与噬魂殿的殿主有过一些过节,若此番贸然前往,不仅拿不到解药,还会惹得一身麻烦。
他也不是不愿让沈卿言毒解,反而因为他失忆了,江墨峷倒更情愿帮他解毒了,不仅省去蛊虫发作的隐患,还能取得沈卿言的信任,可眼下要先稳住沈卿言,等有了周密的计划再行动也不迟。
“卿儿,我们这样贸然前去太危险了,堕欲蛊是噬魂殿的毒,能暗算你的人极可能也是他们,若是被他们发现你还活着,只怕会赶尽杀绝,我也没有十足的把握护你周全。”江墨峷深思熟虑后开口:“你要相信我,我会帮你找解药,但是我们要先制定计划,到时候直取解药,确保万无一失。”
沈卿言望着他认真的神色还是有些疑虑,他说的确实在理,是该制定个计划:“那就边走边想,先到噬魂殿附近落脚。”
“......”,江墨峷无法理解沈卿言为什么如此急切,醒来后就一直在提解药的事,若不是从沈卿言身上感受不到丝毫对他的怨恨愤怒,他真的会怀疑沈卿言是装的,但以小家伙的性格,没可能忍得住这些情绪。
“那我去镇上备辆马车。”
“不用,两匹马就好,不想在路上耽搁太久。”
“...听你的。”
两人备好马匹轻装简行,当天就出发了,噬魂殿远在西北的苍星山巅,若他们日夜兼程也需三天左右,江墨峷自是不愿如此疲累的赶路,到了客栈就要歇脚,沈卿言也不好再拒绝,只能陪他停下,坐在栈馆有一句没一句的搭着话。
江墨峷看他心不在焉,冷不防的说了一句:“卿儿,以前的事你真的都忘了?”
“啊?”沈卿言回过神,微不可见的慌乱已经消失无影:“以前的事我有些记得,只是关于你的都没有印象了。”
“那可太让人伤心了”江墨峷苦笑道:“不过没关系,卿儿马上就会再爱上我。”
“哦。”沈卿言像是很不喜欢与他讨论他们间的关系与往事,之后也没再怎么说话,只是应和着江墨峷回答。
江墨峷自讨没趣,歇息片刻就继续前行。
为了快点赶到,沈卿言选择走小道抄近路,一路上荒无人烟,行进的倒是很快。可这种道上总是难免有劫道的匪徒,这才走半天就遇上一伙,好在有江墨峷在,很快就解决了那帮人,只是走在前面的马被绊马索绊倒,摔折了腿无法前行。
荒郊野岭也寻不到第二匹马,沈卿言即使万般不情愿,也只能两人共乘一匹。
江墨峷坐在他身后握着缰绳,马奔跑时的颠簸让两人越贴越近,沈卿言整个人都陷在江墨峷怀里,屁股紧贴着胯部摩挲,不一会儿他感觉到一根硬物顶上了臀肉。
他不用想就知道是怎么回事,回头尴尬的瞪向江墨峷。
江墨峷已禁欲多日,此刻软香身体就在怀中,那紧致臀肉还不断磨蹭着自己胯部,他怎么都忍不了,起了反应。看着沈卿言因为羞愤而染红的双颊,就像他以前每次逗弄他时那样,他终于忍不住腾出一只手箍紧身前的人,低哑道:“别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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