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两人修的都不是什么正派武功,可江墨峷阳气旺盛,沈卿言却更偏阴寒,这具身体看起来根本不像习武之人,但江墨峷能感受到那被封锁于体内的阴邪内力非同小可。
即便如此,想要杀死一个老谋深算的魔头也是难于登天。
他之前从未在意过沈卿言的过去,也无心知道,但现在他又有点兴趣了,沈卿言身上发生的这些和逐月教最近频繁的换主背后隐藏着什么。
不过他也就琢磨那么一下,既然已不问世事归隐江湖那就自在的做他的逍遥先生,沈卿言想要复仇,想要夺回教中的位置,都与他无关,他也没有留他一辈子的打算。
虽然暂时是不会放他走,但总要分道扬镳,那就帮这个小家伙一把,免得还没回到教中,就被人害到尸骨无存。
沈卿言还是每天都要求和他下山修习,江墨峷也刻意的去教他一些至阳心法,以调和他体内的阴寒之气,武功秘籍这种东西江墨峷以前是搜集不少,沈卿言感兴趣的,他都可以教一教。
沈卿言自己也很积极,自从感受到江墨峷是真心在教他后,每日下山习武,都对他带着三分敬重,时不时也喊他峷哥,请教一些自己难以攻克的问题。山下习武那段日子是他人生中少有的明媚时光。
但除了修习,还有就是要与江墨峷做那难以启齿之事。
好在除了被抓回来那次,江墨峷也没再折磨过他,倒是时不时把他伺候的舒舒服服,虽然极度不情愿承认,可他确实在江墨峷的引导下从那事上得了趣。
他一直都很能适应环境,即使刚开始在洞中待着就像一场醒不来的噩梦,现在也慢慢可以配合江墨峷的索求无度。
虽然不管他情不情愿,都逃不过这事,可他现在至少不用承受心理上的痛苦折磨。他也不再像以前那般畏惧江墨峷,不用小心翼翼的观察他的情绪,偶尔还敢在他面前耍耍小性子。
江墨峷也很享受这种状态,沈卿言现在就像一只被驯服的猫儿,虽然时不时还会挠他两下,却也都没有伸出利爪,不像刚开始,一副惨兮兮的模样还要和他争个你死我活。
但沈卿言当然不会只安于现状,眼下最重要的是解药,他要想办法和江墨峷更亲近来趁机拿到解药。
但刻意的接近让他也混乱了对江墨峷的感情,说恨,可江墨峷给他庇身之所教他武功,虽说老逼着他做那事,也有一半是因为自己体内的蛊毒;说爱,更谈不上,他不觉得他们有除了肌肤之亲外其他能谈上爱的感情,虽然他现在的注意力几乎全在江墨峷身上,可也是为了好好在这个洞里生存。
他觉得自己现在就像是在出卖色相,每天予取予求,只为套得那份解药。可他还一直等不到合适的时机,也不清楚自己在江墨峷心里到了什么位置,更不敢暴露自己的想法,让江墨峷知道自己想利用他,不知道又会用什么可怖的手段折磨自己。
江墨峷发觉这几天沈卿言对自己亲近的紧,一口一个峷哥的叫,虽然自己确实俊帅迷人,但沈卿言也不至于最近才发现然后心动了?江墨峷知道他心里一定在盘算什么,可就不戳破,享受着这人的亲近,那软糯又清脆声音每次唤他,都让他想把这人压到床上好好听他叫一叫。
这些心思沈卿言当然不知道,只是到了晚上欢好时,江墨峷非要让他叫出声,他很少主动在床上发出声音,一般都能咬紧牙关忍住,除非情动过头才会不自控的溢出呻吟。
主动发出那些淫浪声音对他来说实在太羞耻了。
可江墨峷偏要听,一个劲儿的顶弄蹭触他的敏感,但沈卿言憋的小脸通红也不出声,实在忍不住了就咬住身边的被角,堵住那将要溢出的呜呜咽咽。
江墨峷气笑了,以前不提,沈卿言情动的厉害时也会情不自禁的发出那挠心声音,现在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