骗人?”
沈卿言眼神里的慌乱再也躲藏不住,他害怕江墨峷又要对他做些什么,还没等他开口辩解,江墨峷却先笑了:“你要解药做什么,是发现清醒的时候欢好滋味更美妙吗?”
沈卿言最受不了他拿这种事羞辱自己,想要反驳却又无力,通红了眼眶:“不管你怎么说,我要把我的一切拿回来!”
江墨峷嗤笑:“卿儿说空话的本领见长啊,上回还说自己一定会逃出去,结果山脚没出就又回到这里了,啧,等什么时候你的智谋能力和野心匹配了,你才有资格说这些,不然都是妄谈。”
沈卿言愣住了,江墨峷说的确实是事实,他的雄心计划全都是满腹空想。他掉下山崖这段时间里也曾自怨自艾过,为什么蠢到被人利用,武功也不是顶尖,沦落到这种境地可能也是自己的宿命。
可当这些话从别人口中说出时,他还是会难过。
浓重的悲伤把江墨峷包裹住,让他不禁反思是不是说重了,就当床伴来说,他还是很喜欢小家伙的,虽然老是不省心,但也不想把他惹的这么难过,只好安慰道:“知道不足就去弥补,又不是不可能实现。”
沈卿言听到这话,也不知有几分真心,心中嘲讽着默默别过脸,低声嘀咕道:“你不添乱会容易很多。。”
江墨峷当然听见了,忍不住大笑起来:“好,不添乱,那我来帮教主大人早日恢复内力。”
“你要怎么帮?”沈卿言眼一下亮了起来,语气里是难掩的激动和期待。
“当然是每天把你的蛊虫喂得饱饱的。”
“你!”
“好了,如果你想从我这学点什么,练些功夫看些秘籍,我会教你。”如果只是作为一个床伴,过不了多久自己就会腻味了,他乐得给自己生活添些趣味,也想看看沈卿言能为自己的话做到什么地步。
“我身上的蛊毒不解只会越来越严重,以后我可能只会处在神志不清的状态...”沈卿言还是不死心的想要求解药。
“我传了内力让蛊虫暂时休眠了,只要你乖乖的按时喂它,就不会在像以前那样随时随地发情。”江墨峷能猜到他那些心思,他也确实不想天天和被药物操控的沈卿言做爱,他想要他最真实的反应。
沈卿言听见这话一阵恶寒涌上,他实在不情愿做那事,尤其是江墨峷在床上恶劣的过分,让他出尽丑态,但他的意愿从来无关紧要,只能逃避的移开话题,能躲多久躲多久。
“那今天能带我修习吗?”
“只要你身体没问题随时都可以,我也可以在床上教教你崭欲决。”
江墨峷真的三句话不离那事,沈卿言又被戏弄的哑口无言。
顾及沈卿言的身体,江墨峷还是没有带他出去,也没有对他做出什么出格举动。
虽然白天沈卿言能装的与正常无异,但到了晚上共卧一张床时,本能驱使着他躲得远远的,害怕江墨峷的过度贴近。江墨峷也不强迫,任由他一个人蜷在角落,不再靠近,各睡各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