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夜,他没留你?”他俯身,长发散在舞姬两侧,要坠不坠的衣衫松散地挂在他的手腕和腰间。

明明是含着情欲的一双漂亮眼睛,深处却仿佛在压抑着叫嚣的暴虐。

那人在宴席上对这女子入迷的神情,在他脑海里挥之不去。

舞姬被他突然的动作惊得一时忘了言语。

她仰躺在地上,一双眼直愣愣的看着自己面前的男子:“将军,奴……”

话没说完,唇上便多了两指,面前眉眼带笑含媚的男人抵上她的唇作噤声状,俯身轻声道:“这双眼与他真像,难得她喜欢……”

霎那间,舞姬的脸色白了白。

她回过神伸出双臂去勾身上的人,借着那人壮实的身躯半抬起身子亲吻上去

穆嫒站在帐帘处。

猝不及防的和刚抬起身子几近赤裸的漂亮小姐姐四目相对。

她心里噗通一下,立马合上松懈的指缝,嘴里嚷着:“对不住,对不住,我不是故意的……”

刚调整好魅惑姿态的舞姬脸色又白了几分。

不仅是她,就连被她挂在身上,半裸的公孙瓒听见身后突然传来的声音,身体也僵硬了。

他媚色的眸中快速闪过一丝惊慌,随即慢慢转过头去

穆嫒这次遮了个严实。

现在她眼前一片黑,想着两人应该都知道她来了,嘴里就开始向人解释自己为什么而来。

“我来找伯圭,没想到会打扰你们,深表歉意。”

她想起方才看见的刺激画面,脸上有点红。

舞姬和公孙瓒的颜值都让人惊艳,一个英勇蓬勃,一个柔软白嫩,纠缠在一起就是力与美的完美结合。

扭过头的公孙瓒,见自己心心念念的人此时正遮住眼,脸色微红的站在帐中,长睫颤了颤,垂下,唇角的笑却深了许多。

他不想在她面前显露出这一面。

但是,这个乱世没有谁能正真为一个人守身,即便是女子也会遭受歹人强迫。

欲望,放纵,有时是一种绝望的发泄。

公孙瓒手撑在案几上,侧着头。

他看向有些尴尬无措的穆嫒,红唇轻启,发出堕落颓靡的邀请:“玄德~可要一起?”

僵着身体跨坐在他身上的舞姬闻言有些惶恐地去拉自己褪下一半的衣裙。

她垂着头,不去看站在不远处的穆嫒。

前有坏人好事后被邀请,后有系统任务的催促,穆嫒纠结的站在原地没动。

“我有家规,在外不便与其她女子有所牵扯。”

她义正言辞的找借口婉拒。放下手后,虚着眼去瞅方才纠缠的两人,却被媚态十足的某人抓了个正着。

刷!耳朵火辣辣的烫。

“咳咳。”穆嫒轻咳两声,转过身继续道,“伯圭不必在意我,待你……你们舒爽后,我再与你细说。”

衡量后她觉得还是任务重要,毕竟活春宫什么的,她也是乐意欣赏的。

舒爽?

“哈哈哈哈哈……”

公孙瓒倚在案几上,抬手遮住自己绝望又怨怼的眼,放声大笑。

他声音本就低沉,染上情欲的音色要比平日底上一些,此时的笑声落入穆嫒耳中,仿佛带动她的胸腔一起震动。

穆嫒觉得这人是在笑自己,但她如今是有求与人,咬咬牙,忍了下来。

公孙瓒笑够了,伸手去推自己身上的女子,把褪至腰间的衣裳随性一扎,站起身。

微黄的烛光落在他带着些红胭脂的赤裸上身上,暧昧惑人。

长及腰的发贴散在肌肤,随着他的动作在空中摇晃。

帐中突然安静下来,穆嫒觉得奇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