穆嫒皱眉回道:“兄长有恩于备,相助兄长乃是备义不容辞之事!但主事荆州之重任备不可当!”

满脸的义正言辞,浑身都是坦荡正气。

席间闲雅风仪的孔明侧头看她。

主座上的刘表摆摆手,还欲于她说些什么。

穆嫒瞥见自家军师直直的盯着她,猛然想起先前军师之前的话。

被一个相让荆州给打乱了……

她行礼道:“此事容备徐思良策,改日再与兄长商议。”

话毕,得到刘表允许后出府,与自家军师一同回到馆驿。

烈日炎炎,天气已有些热了。

“呼”她坐在屋内吐出一口气,摸了摸空荡荡的肚腹,唤人送来酒菜。

有人掀起衣摆优雅落座,伸出羽扇送来清徐微风,带着清幽冷香。

穆嫒擦擦额间热出的汗,姿势不雅地撑坐在席间。

见他近在咫尺执扇的手白似冷玉,忍不住贴面上去。

燥热的脸颊被冰凉熨帖,她舒服地眯了眯眼。

这人肌肤所透出的体温似乎一向都要比常人低些。

滚烫的温度自她面上传来,孔明停下拂扇的动作。

取下羽扇后,张开手,由着她贪图凉意把整张脸都贴来。

静静看了她半晌,他问:“刘景升欲以荆州相付,为何拒之?”

“他”本想老实交代的穆嫒话一顿,自他掌中咧嘴笑道,“他待我礼遇恩厚,怎么能趁病重夺其州郡呢?”

想起方才自己的表现,她朝孔明问道:“先生,我方才言语可有不妥?”

他抚了抚她滚烫的脸,摇摇头道:“并无。”

行为举止,正可谓仁义。

穆嫒见他琉璃眼眸柔和一片,唇边有浅淡笑意,怔在原地。

孔明的笑虽少,却从不吝于除她以外的人。

虽然有时候亲密无间,但穆嫒还是觉得孔明在疏离她,可她真是想破脑袋也想不出来自己究竟做了什么糟心事!

至少在这个任务世界里,她应该没做什么特别伤天害理的事吧?

真是难猜啊……

酒菜上后,穆嫒给自家军师斟好酒就挽起袖子,准备大快朵颐。

“禀大人,公子来见。”

她抓在鸡腿上的手顿住,念念不舍的看了眼那肥厚的腿儿才正襟危坐道:“快请!”

门外有人哭着闯入,跪在她案前拜道:“叔父救我!望叔父救琦……”

穆嫒皱眉,听到这称呼又看这有几分面熟的小少年,有些不确定唤道:“刘琦贤侄?”

见她温声唤自己,刘琦哭诉道:“继母不能相容,琦性命危在旦夕呜呜呜,叔父……”

刘表后妻蔡夫人生次子,长子刘琦因蔡夫人时常进言中伤失宠,蔡夫人为争权夺利屡次想害长子……

穆嫒记得自己曾经听这小少年的家事,还觉得有趣,如今要把她拉进来……

蔡氏党羽众多,又在荆州颇掌权势……

“此乃贤侄家事,问我,我也”她看见坐在一旁,饮酒后握杯而笑的军师,转念一想凑过去问道,“先生可能出计相救?”

孔明摇头,素手玉杯,吐息若兰:“此家事,亮不敢与闻。”

刘琦闻言掩面哭泣。

穆嫒见他哭得凄惨,从席间起身,把他扶起往外带。

小少年边哭边拉着她不放。

叮!

支线任务开启,助荆州城公子刘琦求得良计。

开始进入支线任务倒计时。

熟悉的电子机械音响起,穆嫒一怔,似想起些熟悉的情景。

她对刘琦耳语道:“来日,我同先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