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自他面前扭头,看向一旁断成两截的剑后,赫然瞪大了眼,惊恐又不敢置信。

徒手掰断剑刃!

这、这是真实存在的吗?!

想起赵云的那把她抬起都费劲的银枪,忽然又觉得在情理之中。

擦拭掉她脸上的泪,他把断剑丢下床榻,俯身主动亲了亲她,吐息清冽:“主公……”

亲眼见到被所护之人的血染满双手,他才忽然体验到后怕……但他不悔。

穆嫒与他接吻,舔吻着他的唇瓣,柔软温润地让她忍不住用牙齿轻轻磨了磨,开口讨饶道:“子龙,松开我好不好?”

他含着她的上唇,大掌拽住她欲缠上来的腿,气息有些喘:“不。”

穆嫒仰头挺身,双手被绑在身后,有些保持不住平衡。

面前的人眼睫还是濡湿的,垂眸吻她的容颜一如往常的认真克制。

用腰臀稳住身体,穆嫒有些难受。

胸前的药余韵也没过去,她含着泪与他唇齿交缠,偶一泄力滑落就会与他唇瓣分开,没得及咽下的涎液就会顺着嘴角流下。

“唔……我……我稳不住……”

包裹在胸前的布料有隐约血迹浸出,她吃痛地与他分离,靠在墙上不住喘息。

苍白的脸颊蔓延开红晕,带些不正常的病态。

赵云低头看她,唇上满是湿润水迹。

他握住她的小腿,俯身吻上,在腿肚上轻轻含咬了一口……

异样的痒意让穆嫒有些退缩,抵靠在墙边吐气唤道:“子龙……”

如果是换作平日,能得他这么主动她定然欢喜,可现在刚经历了这么大的危机,她身心俱疲又失血过多,实在不行……

湿热的气息自小腿到大腿,身上衣衫不知什么时候被拨开。

她想挣脱,却被炙热的大掌握住脚踝,无法动作。

气息拂在大腿内侧敏感的肌肤上,粗糙的指在身下划过。

穆嫒并起腿,皱着眉摇头:“不要不要……”

这身体要再经历经历激烈运动,她会死的!

长指停留在她敏感柔嫩处,而后在无情动的状况下探入

“痛!”

她叫出声来,呼吸急促,面色难看。

熟悉的紧致包裹,只是干涩无比,难以动作。

他落吻在她小腹上,带了些安抚。

进入体内的长指慢慢抽出,而后抚上花穴上隐藏的小豆。

穆嫒靠在墙上喘息,眉紧蹙,她想去推开他,却无法动弹,微微弓起的身体似在发出邀请。

他自她腰腹处抬头,浅色的眼眸锁着她,而后堵住她溢出呻吟的嘴。

拨开软嫩,探出的长指用自她身上学来的经验,肆意玩弄显露的豆子。

粗糙的指腹刮蹭上光裸的肉芽,带来的刺激让她紧绷身体。

酸痒随着他的抚慰一齐涌上,甚至分散了胸前的痛。

“唔”

被堵住唇的她发出抗拒,与情欲同来的还有阵阵发昏的头。

那是明显失血过多的体现。

她真的不能再这么下去了……

鼻息粗重,大腿内侧肌肉痉挛,被迫体验高潮快感的穆嫒几乎没受住差点昏倒在原地。

身前的人离开她的唇,温柔的吻了吻她不自觉落下的泪,起身远离。

衣衫完整的站在榻前,沉静看着双手被缚,靠在墙上喘息失神的女子。

舍不下,断不了……

与明主有私的他今后该如何自处?

江东引兵讨伐驻防江夏的黄祖,黄祖兵败将亡,被甘宁枭首以献孙权。江夏失守。

孙权将黄祖首级祭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