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深埋在她体内,不再动了,由她从云端直堕而下,停在即将高潮之时。

穆嫒头皮发麻,身体内攀升的快感终止在瞬间,让她浑身酥痒难耐。

她主动抬起臀部,想让体内的那根巨物动起来……

腰被人控住,她动弹不得。

“呜呜呜……翼德……”

在即将堕入深渊之时,她开口唤道,唤醒了体内的凶兽,也唤醒了身前人的兽性。

唇被人轻轻一压,他抬起她的脸,俯下身与她相吻。

熟悉又舒服的吻穆嫒喟叹一声,随即身体轻颤,她的唇滑下,身体也失力地趴倒在榻上,整个人仿如被抛入高高云端,脑中一片空白,只剩下快慰舒爽。

身后人抽出那并未疲软的性器,手指在花瓣处一摸,成功引起一阵轻颤。

他圆眸有满足显现,覆上穆嫒的身体,把她抱在怀中,粗壮结实的手臂自腿窝处抬起她,以把尿姿势让她显露在对面人面前。

黑暗中,他只能勉强辨出自家二哥的轮廓,但他一直能感受到自家二哥凌厉如刀的视线。

那是不满警告,和无可奈何。

三爷把穆嫒抱在怀中,抬起她的臀,下巴抵在她发顶,朝对面道:“二哥,来吗?”

他知道大哥和二哥已经亲密很久了,他是中途插入的那个。

他也知道大哥和二哥不想他们关系疏离,不想分离。

他所想一向直率,他觉得既然喜欢,既然不想分开,那不如就一起。

他能和二哥自愿永远陪伴大哥身边,那也能和二哥一起伺候照顾大哥。

二哥和大哥有所谓的礼法约束,他没有,他一向最看不惯那套伪态,就让他来打破这劳什子礼法!

二爷双手紧握,他面上不显,心中却纷乱不已。

“二哥,你不来我就继续了。”

“呜,云长……”

宛如鬼魅低吟。

他闭了闭眼,伸手去解腰间衣带,白皙挺拔的身体显露出来。

衣衫被丢在一旁,他来到被抱住的人身前,长发披散在后背,抿唇不发一言。

修长的指触摸到穆嫒的肌肤,他俯身凑到她脸上去落个吻,而后看向坦坦荡荡的自家三弟:“翼德,你可想好了?”

他知他意欲何为,但翼德与他不同,他是自少逃难,翼德却是有家有业。

若是跟随大哥,不仅会三人同行,在大哥大业未成时,定会漂泊,且无后人。

“哥哥不信俺?”他横眉怒对。

二爷难得唇边隐约带笑,他没有多说,只是指抚上穆嫒湿润狼藉的花谷处,寻到小豆子,指尖轻点。

“嗯……云长,酸……”

从云端处飘回来的某人伸出手,想去抱面前抚摸自己的人。

二爷探进去一指,随即扶着早已挺立的性器缓缓进入那个沾染其他人液体的熟悉甬道。

“唔,好胀……”穆嫒呻吟出声,她皱眉想要动动身体,却被人抱住双腿,动弹不得。

身前的人被紧致湿热粘腻包裹,眉微蹙,手抚慰在她胸乳上便挺动起来。

如一汪温泉般的舒适温柔,让穆嫒食髓知味,她甬道紧紧缠住那人,似舍不得放开。

那人被她的缠绞刺激得呼吸粗重,不再克制地狠狠挺入抽出,让她身体猛然紧绷,垂吊的脚背绷直,唇瓣微张。

“不,不……”

她往身后人贴去,想躲避那太激烈的动作和快感,不想贴得越紧,便越发清晰的察觉到顶在自己尾椎处的炙热……

前后皆为虎狼,逃无可逃,避无可避。

“啊”

下身涌起剧烈的酸麻和尖锐快感,直击她脆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