穆嫒一头雾水,军中的事她甚少参与,粮食兵马都是二爷三爷和简雍他们在掌管。
这……这也没人跟她说去夺吕布的马匹了啊?
穆嫒疑惑回道:“备安敢夺将军马?其中莫不是有何误会?”
吕布不信她言,画戟指向她:“你指使张飞夺了我一百五十匹好马,还敢抵赖!”
穆嫒:“备实不知,此事”
“是俺夺了你的好马!你今待怎么?”
看见城门下那个手握丈八蛇矛纵马而出的熟悉身影,穆嫒觉得自己拳头硬了。
她本就算是寄人篱下,怎么三爷还在给她惹麻烦!
她额头青筋冒出,手撑在墙上,指着那身形魁梧挺拔的人叫骂:“三弟你唔唔唔”
捂住她嘴,简雍略有嫌弃的半抱住她,贴在她耳边悄声道:“玄德可还认识威仪二字?”
穆嫒胸膛起伏不定,强制压下怒骂,扯开他的手,见到城下二爷也在,她便稍微放下心,准备静看局势。
城下吕布对三爷怒道:“环眼贼!你敢数次渺视我!”
三爷:“我夺你马你便恼,你夺我哥哥的徐州又如何说!”
吕布无言面有难堪,挺戟出马来战三爷,三爷亦执矛来迎。
城下在交战,城墙上,穆嫒一边看一边向简雍抱怨:“你们怎么任由他去抢吕布的马?”
简雍睨她一眼:“拦得住?”
穆嫒:“……”
三爷这性子好像除了她和二爷谁劝都不好使……
一旁观看许久的孙乾默然不言,似在思索什么。
见两人交战百回,未见胜负,穆嫒恐三爷再战下去有什么疏忽,鸣金收兵,使三爷二爷回城。
后,她让人送回吕布被抢来的百余匹马,欲与吕布结好。
吕布帐下陈宫听闻,想起前日陈登与其父的离间所为,向吕布进言:“袁术与曹孟德都欲杀刘备,刘备此人实为大患,今不杀,日后必有所失。”
吕布听从,领军来攻小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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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登闻吕布领军攻小沛,停下手中笔,漫不经心道:“两败俱伤再择其一相辅,岂不更甚雪中送炭?”
两虎相争必有一伤,忆起那人先前欺瞒于他,吃些苦头也无不可。
啪
三爷摔了手中酒壶,朝穆嫒喊道:“大哥!让俺去砍了那三姓家奴!”
穆嫒想啐他一口,忍下了,她也颇为心烦意乱:“你惹的好事!”
二爷在席下握住她的手,安抚:“大哥勿忧,我与三弟定能挡吕布。”
简雍不咸不淡道:“可吕布兵马多我们数倍。”
穆嫒:……
此时一只沉默的孙乾看了一眼穆嫒,开口道:“不如……弃小沛走许都?曹操所恨者乃是吕布,不若投奔曹操,再向其借兵破吕布?”
简雍思忖,二爷颦眉,穆嫒眼睛一亮:“此乃上策!”
说完,她又道:“此事当速速安排!”
环视一圈,不见糜竺,穆嫒想念他的金银玉石亿万家产,问道:“怎么不见子仲?”
简雍:“子仲自上次后就不曾入府了,许是府中有事。此事不宜耽误,玄德可亲去府上与子仲明说。”
穆嫒点点头,站起身行礼:“那我便先去糜府,剩下的事就有劳众位了。”
众人回礼。
二爷不放心欲陪她同行,穆嫒拒绝了,她让二爷帮她收拾好行囊,她想把糜竺送来的那一箱锦绣衣裳全部带上!
穆嫒纵马去了糜府。
天色已渐晚,落日余晖投射在大地上。
糜府下人见是她直接派婢女把她带到糜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