开启进入支线任务倒计时。

后,穆嫒回小沛,与众人畅饮。纪灵回淮南见袁术,俱道吕布此次辕门射戟之事。

“哈哈哈哈哈哈,天不亡我!”穆嫒举杯敬厅内众人,张狂喊道,面上尽是醺然的红。

简雍也有些醉了,扶额靠在案上应着她:“是啊,祸害遗千年……”

座下酒都被饮尽了,三爷步伐凌乱的去每个人那搜刮了剩下的酒水,便如以往一样靠着穆嫒坐下,紧依着她放松下来,两条腿随意搭在地上。

穆嫒觉得重,去推他又推不动,眉皱着直唤道:“云长,云长……”

未醉的二爷隔着案几伸出手,醉醺醺的穆嫒便欢欢喜喜的要投入他的怀抱,偏生三爷手禁锢着她的腰。

三人僵持在原地。

座下唯一一个面色略有些白的人端坐在座位上,视线投在主位上,眸色深深,辨不清情绪。

陈府。

青丝落满肩,有人倚靠在栏杆处,有一口没一口的饮着杯中酒。

见到池中明月,他轻笑一声把杯中酒尽数泼洒在池中,搅乱了一池月影。

他的衣摆处散乱了数卷竹简,皆是史料有关,且都被打开查阅过。

月中影浮显在杯底,他娴静的眉眼间似有散不去的愁,轻声呢喃。

“你告诉我,女子如何能掌揽大权……”

“你告诉我啊……”

第0080章 第八十章 夺马攻城,欲投曹

翌日,天朗气清。

穆嫒从床榻上爬起来,费劲儿地把三爷搭在她身上的手臂挪开,扶着额头晃晃悠悠地站起身。

宿醉后的头痛如期袭来。

“吾儿近日神思不属,州政也多有怠慢,究竟发生了何事?”须发皆白的老者被侍人扶着进入房内。

陈登搁笔自座上起身,快步来到老者面前搀扶:“父亲让人来唤我便是,怎么亲自来了?”

老者缓缓坐下:“前日吕布辕门射戟解了玄德之危,我闻袁术今早又派人去往吕布处,其意,儿可知?”

陈登敛眸,垂在身侧的手紧握:“袁术欲杀刘玄德。”

“正是,我儿对玄德素有相辅之意,此事,为何不见应对之策?”老者抬头看他,历经岁月洗礼的眼中有慈爱和睿智。

“我……”陈登紧咬牙关似觉得难以启齿。

老者挥退侍候的下人,静待他的下言。

忽的,站立一旁的陈登掀起衣袍端正跪在老者腿边:“父亲,孩儿一向眼高于顶,如今方知何为失意,此次……是孩儿眼拙……”

料到他会有此举动,老者伸手放在他肩头,叹息一声:“我儿不必难过,刘玄德此人我见过,并非庸庸俗人。”

“想必你近日异样,定与她有关。”

老者拍拍他,眼中有通透笑意:“当今乱世,为父已不看《论语》,既是眼拙,我儿未尝不有混淆黑白之力……”

陈登呼吸一滞,脑中似有什么瞬间清明。

老者抬手示意他来搀扶:“不论刘玄德究竟如何,她至今尚未做出过有何差强人意之事。往后之事,无人能定。”

陈登扶上老者,几日不曾展露笑颜的脸绽开熟悉的轻慢笑,他眸中泛起澜漪:“孩儿自认谋略不输他人,日后若有差池必能及时制住。”

假象如何?若一直如此,又有谁知真假?

为女子又如何?世人不允,便让世人保持愚昧。

至于掌权,他自始至终都没想过把徐州权势尽归她手。

陈家和他,可以为她驱使,但她也要成为陈家所有!

懈怠几日的心思开始运作,陈登于老者道:“父亲今日来找孩儿,不止提点一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