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登仰头,由她执鞭抵在自己下颌。
他垂眼细看她的神情,而后笑了笑,手伸到自己腰间轻轻一拉,衣带落下,素色的衣衫散开
白皙胸膛和纤瘦的躯体显露。
颜色略浅的乳珠和垂在腿间的软绵让穆嫒握鞭的手一颤。
男子把肩上的衣衫拉下,堆叠在手肘和腰背处。
他袒露出白嫩胸膛和腰腹,喉结上下浮动,低声道:“陈登既已出口,还请明公勿疑。”
他有听过某些癖好特殊之人在床榻上会鞭挞他人,以求刺激快感……
只是,不想会轮在他身上。
穆嫒看他颤抖的眼睫和明显害怕的神色,有些相信他的话了。
她视线落在他敞露开的身体,咽了咽口水。
文人与武将的身体就是不一样。
他虽不像征战沙场的人体魄强健,但白皙肌肤下也有单薄肌肉覆盖,不多,却足够养眼。
君子六艺,文武兼修。
穆嫒有些蠢蠢欲动,热血直往脑门冲。
粗糙的鞭条从颈项慢慢滑下,然后不受控制地执鞭在他赤裸的胸前落了一鞭。
啪!
鞭打上身体的一刻,她与陈登都浑身一颤。
穆嫒被自己突然的动作惊到。
陈登感受到了久违的痛楚,马鞭落在他胸前带起一片火辣,胸前的乳首因刺激挺立起来:“嗯……”
他从嘴里隐忍出痛哼,白着脸看她,眼睫濡湿:“明公。”
声音带颤,呼吸絮乱。
穆嫒见他胸前浮现出一道红痕,如雪山红梅,格外艳丽。
她手指摩挲了下鞭柄,压了压自己想要再添几道的欲望,收起马鞭,手指触摸上那道凸显的红痕。
“痛吗?”
火辣痛痒的地方被她抚摸,陈登身体绷紧,缓缓摇头,笑道:“尚可忍受,明公……不想要我吗?”
穆嫒被他苍白着脸说出引诱话的姿态扰得心里蠢蠢欲动。
她视线特意在他身下还未性起的物什上停留几秒,而后皱眉道:“元龙,若是仅为徐州,你不必做到如此地步。”
这人,不是真想要她上他吧?
陈登拖着坠地的衣裳倾身抱住她:“不仅是为徐州。”
他知道此人性情,不仅仅是为徐州,也是为他自己。
他想试试自己对她,是否只有奉主辅佐这一个欲念……
一只手欲探向她的腿间,穆嫒还在想他话中意思,下意识地反手制住他,把他抵在一旁的棋盘上。
噼里啪啦
有数颗棋子从棋盘掉落,黑白混乱。
“明公……”
一声呼唤。
抓住他右手别在背后,膝盖抵在他凸显背脊处的穆嫒一愣,想松开他。
抬头却见这人屈辱地跪在地上,被迫趴在棋盘上,一手紧抓着棋盘边缘,眉微蹙,面上又脆弱又秀美。
挽发的簪因动作激烈松了不少,几缕墨色的发散在他光裸的后背上,格外……情色。
穆嫒仰头,以防自己鼻血流出。
她缓了缓,才觉此时也许正式试探此人的大好机会。
她在他眼里还是个男子,倘若这人的话是真的,他便不会拒绝“她”强要了他。
况且有时候,男人在深陷情欲不可自拔时,问出的话才更真实。
“元龙,可有与男子行过欢好之事?”
她依旧握住他的手,让他背对着她趴在棋盘上。
“不曾有过……”他答,抵靠在棋盘边的肌肤浸来凉意。
如今他衣衫不整,半身赤裸,她却衣冠整洁,不显凌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