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一走。

穆嫒召其他人来商议此事。

“权听明公吩咐。”陈登饮茶慢道。

二爷:“兄长既留,关羽定帮兄长留意此人。”

糜竺先前劝她不听,如今又见她把送她的粮草赠给吕布,默然不语。

穆嫒四处张望:“公祐呢?”

“公祐随吕布等人同去小沛,想必是为明公探听虚实去了。”陈登道。

腰上被一双炙热铁臂环住,穆嫒伸手推拒,只要醉酒就喜欢黏她的三爷,面上正色:“既如此,便先留吕布住在小沛,若他对徐州百姓无相害之心,徐州牧正好可由此人权领。”

茶杯磕在案几上,碎片落在地上,澄黄的茗汤洒在席间人的衣袍处。

他站起身,对着穆嫒行礼道:“容陈登先行告退。”

抬眸看来的一眼,阴沉地让穆嫒背后汗毛耸立,坐立不安。

陈登以衣衫浸湿失礼为由离开,糜竺也告退离开。

他扫了眼穆嫒唇上的伤痕,眸中有愁绪,亦有因她方才话语的信服。

他今日方知,当真有人不慕权势,言出必行,且能一心为民。

叮!

恭喜主公,糜竺忠诚值上升到8。

穆嫒被迫接受三爷靠过来的脑袋,手在他凌乱蓬松的发间使劲儿揉了揉,骂道:“翼德,你很重诶!”

二爷从背后抱住她,低声道:“可是难受?”

穆嫒浑身一松,连带着身上三爷的重量一齐交给二爷,靠在他怀里,嘟囔:“腰又酸又痛,腿也是……”

二爷在她发间吻了吻,大掌抚在她腰上按揉:“大哥……”

李傕,郭汜两人自入长安后,横行无忌,欺压天子,朝廷无人敢言。

两人火并,自相残杀,皆欲劫天子驾,帝后惊恐,一路艰辛,至于洛阳。

后帝宣召曹操辅佐王室,抗衡李傕郭汜二人,曹操尽起山东之兵,大败李傕郭汜贼兵,迎帝于许都。

其在许都盖造宫室殿宇,立宗庙社稷,封列候,掌揽朝廷大务。

穆嫒正感慨此事,羡慕曹老板如今的强盛势力和挟天子以令诸侯的权利……

“沉肩,对!”

“脚别动!唉呀!你个女人学什么不好,非要学用剑!”本是俊朗傲气的脸,如今皱得快成了个小老头。

耐性被磨光的三爷朝坐在树下的人喊道:“大哥,俺教不了,你自己教吧!”

说完就一溜烟跑了。

院内拿剑的女子收了姿势,脸上满是羞怯的红,朝她道歉:“大人,是我太笨了,学不会……”

高束的青丝,更显她肤如凝脂,白得细腻柔嫩,还添了些英气。

穆嫒丢开手里的枯叶,来到女子面前,朝自己腰后摸了摸,掏出了两枚两面为刃的锋利暗器。

她看着这个与自己夫人相似的女子,放了一枚在她掌中。

“剑我用得不好,但我可以教你这个。”

说完,两指间的飞镖投掷而出,刷地一声钉在粗壮的树干上,刃上还插了一片落叶。

稳,准,轻便。

女子双眼大睁,面上的红有深了些,面露倾慕:“大人……好厉害。”

难得自己的武艺被夸,穆嫒欢欢喜喜的去握她的手,亲自教她如何使用这飞镖。

她找人做了六枚,不如就送给她两枚,自己留下四枚。

女子小心翼翼的偷瞄了眼认真教导自己用飞刃的人,心间泛起丝丝缕缕的甜与满足。

徐州无人不喜欢这位仁德大人,她也是。即便她已经知道此人隐藏的秘密,可感情之事,从来都是不受控制的……

这日,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