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她的固有认知里,古代女子的地位都很低,属于足不出户闺中绣花的那种……

突然想起曾经哥哥跟她说过,历史越往前走,女性的地位越高。

某段时期的古人也是崇尚一夫一妻。

穆嫒愧疚的点点头:“日后不会再有事欺瞒云长,此事归根于我,云长气恼是应该的。”

想起当初应声而断的马车,关羽还有些恍然。

他当时是心底极不愿见到有血流出,更不愿见到倒在血泊中的她。

他虽对她无可奈何,但为人自有矜傲,容她欺瞒一时,却不能容忍此事一而再地发生在他眼下。

同生共死,荣辱与共,不止是说说而已。

他对她从来都是极认真的。

可她……

“大哥,有时觉得你近在咫尺,有时又觉得你如隔万里,无法触及……”他忽然吐露心声。

穆嫒思索片刻,在他身上亲昵地蹭了蹭,抓住他的手,认真道:“我永远在,只要云长愿意,主动伸手就能触碰到我。”

她扬起笑:“说好的共图大业,离了云长翼德,道路艰险我独自前行,又有谁能护好我?”

听到这话,二爷眉间的愁才散了,唇角含着些笑意,自信温柔:“我们与大哥同行。”

“嗯!”她应声,又四处扫了眼,“翼德呢?”

“领军去前方探路了。”

“噢。”

目光触及到一抹骑在白马上的人影,穆嫒收回视线,靠在二爷怀里,又与他慢慢说着话。

“围住村民,尽皆杀之,掠妇女财物,装载车上,悬头千余颗于车下,连轸还都,扬言杀贼大胜而回,又于城门外焚烧人头,以妇女财物分散众军。”

听着这些讯息,穆嫒眉头紧锁:“竟如此轻贱人命,董卓委实残暴。”

此人留下只会祸害百姓,让人民活在水深火热之中。

“烧杀屠戮,欺主弄权,正为国贼。”

两人聊了许久。

不用自己骑马,穆嫒窝二爷怀里困了就能睡。

夜晚露宿。

有士卒自不远处而来,对着穆嫒行礼。

“刘大人,太守有请。”

瞬间,篝火旁的二爷目光扫来,三爷也看过来。

太守?伯圭?

穆嫒咳了两声,问:“可有说是何事?”

“小人不知,太守只说邀刘大人前去与众位大人议事。”

“众位大人?”穆嫒抓住重点,“太守不只邀了我一人?”

士卒点头回道:“是。”

她缓缓吐出一口气,看着二爷三爷道:“许是共商讨伐董卓之事,我去去就回。”

二爷颔首放行。

三爷不在意地摆摆手:“大哥快去,早些回来。”

那些谋士每次商量件事都唧唧哇哇的吵,他就不喜欢与那些人同席议事。

穆嫒站起身,理了理衣裳跟随士卒离开。

越走便越觉得不对劲。

怎么说众人议事也该择一处宽阔之地,如今怎么把她往林中带?

况且前日,他不是与她商讨过董卓之事吗?

“议事之地在何处?”她忍不住出声问。

那士卒挺住脚步,朝她俯身行礼:“大人请稍候。”

说完便往一边退下。

“你去哪儿?”

四周幽静黑暗。

穆嫒想随他一起走,他却走得极快,她在几步内就失了他的踪迹。

只能独自一人待在深林中。

耳边虫鸣不断,借着月光眼前勉强能视物,却看不清晰。

她皱眉,转身想往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