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时,背后汗毛耸立的穆嫒才惊觉,此人……是历经数场战争,杀伐果断,让北方游牧都畏惧的军阀之一。

他在她面前一直举止轻浮浪荡,让她对他降低了戒心与心防。

环在他身上的手收紧,穆嫒主动去亲了亲他的鼻尖,柔声道:“伯圭莫要气我,这世间如何能容下一个弱女子领兵伐敌,为国而战?伯圭,我只是怕……”

她眼里有水光蓄积:“我怕你知我是女子后不愿再与我相交,我怕先生会逐我出师,更怕为你们惹来非议……啊”

穆嫒眉紧皱,眼里的水滑落下来,她睁大眼看向公孙瓒,身下甬道传来的痛和撕裂感让她忍不住撑住他的肩高挺起身,想逃离突然入体的异物。

他仰头看她。

“你可知,因你所想,我在多少个日夜备受折磨?玄德,与人为善我不拦你,但私心太重,我只能剜出你的心来看看究竟是黑还是红。”

凶恶的话语充满血腥气。

第0049章 第四十九章 溪间情事,月下人(h)

她体内又紧又窄,没有足够的湿润两人都难受。

虽然有溪水滋润,但还是难以再进。

公孙瓒微眯起媚态横生的眼眸,一口咬在穆嫒扬起的下巴上,手抵上她的腰,一寸寸,坚定缓慢地挺进。

“你是我的。”他微蹙的眉显示出痛苦,上扬的嘴角却是自信肆意。

粗大炙热挺入身体带来的只有痛。

穆嫒不热衷情欲,夫人去后,她再也没有经历过房事,这么久了,要突然去容纳这种粗大,实在为难人。

推拒着他,她吸着气,叫道:“伯圭疼,疼……”

在她侧脸上亲吻,他握住她的腰,眼中含媚,不容人退离:“玄德,我也疼……”

说话间,手与唇却在她身上抚慰。

穆嫒蹙眉受着他的吻,和他逐渐挺进体内的物什。

“慢……慢点……”

进入一半,除了紧致,便没有触碰到他想的那层阻挡。

脸色阴沉下来。

“除了我,还有谁知你是女子?”

低沉诱惑的声音响在耳侧,穆嫒脸上泛着红,身体逐渐由情欲主宰:“嗯……没有……呜……”

敏感的豆子被人轻轻一刮,她收紧肚腹,手紧抓着他的肩膀。

公孙瓒含笑的眉眼染上戾气:“不说实话,今日就死在我身上如何?”

穆嫒微怔,脸色瞬间一变:“是夫人!我与夫人情意深厚……伯圭,放过我好不好?”

事到如今,竟还求他放过……

背后的大掌迫使她挺起腰,男子低头含住她挺立的红樱。

被湿润口腔包裹,舌尖时不时舔弄,穆嫒受不住,手放在他发上,仰起头喘息。

很奇怪……很舒服……

又有种怪异的安稳幸福感……

明明是淫靡的场景和举动……

他嘬了口红樱,气息拂在挺立上,有些痒,穆嫒拉住他束发的红带,呼吸急促。

紧致包裹他的地方在缓慢蠕动,有湿润泌出,不再那么排斥难进。

公孙瓒靠在她胸前,面上氤氲着红,身下在往前挺入。

“玄德求错人了……”他吻着她近乎平坦的胸口轻声道,“若早几年,我兴许会听,如今,倒不如说,我求玄德放过我可好?”

木已成舟,再来制止是否觉得晚了?

藏在心底深处见不得光的东西,当真主动袒露出来的时候,不是因为想通了,而是因为……他想拉着那人一同堕入深渊,万劫不复!

公孙瓒喜欢的从来就只有她一人。为男子时他敢冒天下之大不韪坦然接受,为女子时,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