开始加班加点地赶工。他不大不小算个中层,在这种时候更要发挥身先士卒的作用,每晚都是保安支着电筒来催他走。
这天晚上他又在电脑前加班加点,期间有点犯困,去隔壁部门的茶水间蹭咖啡机,才发现整层楼的人都走光了。
“哎,挣点钱真是不容易。”顾书轶一手按摩着僵硬的颈椎,一手按下按钮,香气四溢的液体“哗啦啦”地灌进他的广口杯,掩盖住了身后微弱的锁门声。
他端着杯子一回头,余光瞟见原本空荡荡的茶水间凭空冒出一个人影,还以为是哪位难兄难弟,头也不抬地说:“兄弟,加班辛苦啊。”
“兄弟?”舒致戏谑地抬起一边眉毛,“你管操过你的人叫兄弟?”
一听见这声音,顾书轶的心登时凉了半截。他避开对方直勾勾的目光,悄悄思量着怎么才能撞开舒致逃出茶水间:“原来是舒总,我没注意到是您。”
这样的称呼让舒致更不乐意了,他沉着脸往前一步,缩近了两人之间的距离。
眼前的人离顾书轶只有半步不到,彼此都能感受到对方的呼吸。顾书轶别开头,心里涌上一股强烈的不适感,脚下偷偷后退几分,后背靠到了桌沿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