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孝子贤孙。顾书轶不相信一个普通朋友会对他关切到这种地步,而脑海中隐约残留的一些印象,让他不得不对他们之前的关系浮想联翩。
出院以后,他的身体日渐康复,遗失的记忆却始终没有恢复的迹象。以此为借口,他住进了舒致的家里,打算试探一下这个小美人对他的态度。
然而,舒致在面对他时,那种显然带着暧昧、却又刻意保持了距离的作风,着实让他心焦不已。终于在一个月黑风高的晚上,顾书轶一时间精虫上脑,打算把这块看得见吃不着的肥肉吞进肚子里,然后他才震惊地发现,自己居然是个硬不起来的。
但经过一通撩拨,两人都已经欲火焚身,要是忍着不做,可能就要憋出毛病了于是顾书轶自取其咎、自掘坟墓、自作自受,挨了舒致的操。当青年的肉刃深深插进他的后穴,一次又一次地擦到前列腺时,他终于顺利地勃起了,而且一晚上被干射了四次。
那天晚上确实做得挺爽的,可是第二天早上起来,顾书轶还是咬牙切齿地把舒致给恨上了,自己可是圈里不可多得的纯1啊,就这么一夜之间,英名尽毁了!
看到他那副发狠的模样,当时的舒致无辜地眨了眨眼睛,说道:“你怎么了,一脸受刺激的样子?以前我们两个做的时候,从来都是你在下面啊。”
回想起这句话,顾书轶至今都有吐血的冲动。他瞥了一眼身侧慢慢行走的舒致,冷哼道:“真是个小混蛋。”
“我是小混蛋,那你就是大流氓,”舒致撇了撇嘴,他对顾书轶这种招蜂引蝶的行径很不满意,“这几年的事情你全都不记得了,我说过你这样一个人出门不安全,让你多待在家里,没事儿别出来。怎么着,你就这么急着重操旧业,恢复你A市炮王的身份啊?幸亏我连着找了一整条街的酒吧,把你给找着了。不然以你这种傻乎乎的样子,前面又硬不起来,别说操别人了,要是被哪个家伙反过来给操了,那该怎么办?”
顾书轶一脸的不以为意:“我不就是想随便找个人试试吗,硬不起来就算了。”
“随便找个人试试?那我可得给你讲个真实的故事。”舒致的面色突然严肃了起来,“我有一个朋友的朋友,长得挺帅的,为人也不错。但是他这个人呢,特别喜欢约炮,而且每次都是在社交软件或者夜店里随便约人。有一次,他认识了一个小0,那个0号人乖嘴甜腰软,还特别有钱,自掏腰包地请他从A市一直玩到了港城。但是小0有一个癖好,就是做的时候不让他戴套。”
“嗯,然后呢?”顾书轶已经大致猜出他要讲的是哪个故事了,但还是装出饶有兴味的样子。
“然后他们就一路玩一路啪啪啪,到港城的时候,两个人都很尽兴。分道扬镳之前,小0送给他一个特别精美的盒子,告诉他回到A市才能打开,他照做了。等他终于回到了家里,发现盒子里居然放着一件花花绿绿的寿衣。”舒致放慢了语速,声音阴恻恻的,“上面还有一张纸条,写着:我有艾滋病。”
“噗……哈哈哈哈哈哈!”顾书轶实在没忍住,发出了一阵爆笑。他觉得舒致一本正经地恐吓自己的样子实在是太逗了,“这个都市传说啊,我可能十年前就听说过了,你以为把主人公换一换,我就听不出来了吗?”
“什么?你早就听说过?”舒致愣住了。
“我真的没想到,现在还有人拿这种老掉牙的故事出来吓唬人,哈哈哈哈哈……”顾书轶都快笑死了,“放心吧,我很惜命的。现在419都流行自备体检报告了,而且我是绝对不会在没有保护措施的情况下睡陌生人的,这样你满意了吗?”
不知不觉间,两人已经走到了家门口。舒致掏出钥匙来,把门打开了,等到顾书轶走进去以后,他翻身就把人给压到了门板上,沉声说:“要是你再也不惦记着出去沾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