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过神来。
他不愿意相信,自己素来尊崇敬重的人有着这样的生理缺陷,但如此一来,一些在他心里存在了多年的疑问终于说得通了。并且,莫谦那暴跳如雷的举止,也足以说明问题。
他看见顾书轶像狗一样被莫谦拖行着,脊背上的伤痕鲜艳得触目惊心,不禁呼吸一窒。他是真的担心,男人会被怒不可遏的莫谦给活活玩死
“莫爷,”于是这个从未忤逆过自己主子的红发青年,迟疑地开了口,“算了吧他已经被您打得这么狠了。”
“算了?”莫谦停下手中的动作,回过头来望了他一眼,“你现在是在为他求情?”
那既阴冷又诡异的眼神看得红毛心里一沉,他僵硬地点了点头,不敢再出声。
“滚!”莫谦顺手抄起身旁的一件重物,怒不可遏地朝他掷了过去,“不要让我再说第二次,从这里滚出去!以后你也不用再来了!”被脱手扔出的是一个金属制的台灯,红毛躲也不敢躲,任凭台灯劈头盖脸地砸中了他的额头,然后立时痛得跪下了身子。
命令外面的人进来把碍事的青年架走之后,莫谦终于可以接着完成他想干的事了。
他走到透明的陈列柜前,从里面拿了七八样东西。其中的几条束缚带,是用来捆住顾书轶的,他把男人的双臂反绑在身后,然后挑了两条结实的皮带,强迫男人屈起双腿,把对方的大腿和小腿绑在了一起。
顾书轶当然不愿意被摆弄成那副任人享用的样子,但被电击器电过几次以后,他不得不老实了下来。
既然已经被揭穿了,莫谦也懒得遮掩什么,大大方方地从西装的内侧口袋里拿出了用密封袋装好的药片。不大的袋子里一共只有两粒药片,莫谦想了想,一口气把两片都给吞了。
因为自身的隐疾始终没有好转,他随身携带着这种小药片,但不到万不得已的时候,他是不会吃这种伤身的药的。
一两分钟的功夫,昂贵的走私药已经开始起效了。莫谦感到全身都燥热不已,但胯下那根软趴趴的玩意儿暂时还没有抬头的趋势,只是麻痒得难受。为了缓解浑身上下的不适感,他把衣服全都脱了。
他赤裸的身体白如凝脂,上面覆盖着薄薄的一层肌肉,虽然并不显得羸弱,但和一般的男性比起来,还是更为纤细。这秀美风流的体态,和他标致异常的脸蛋,是颇为相称的。只是他腿间那垂软的物什,竟然只有稀疏的几根毛发遮掩,而且颜色浅淡漂亮得像一柄玉器。最为显眼的是,那根小肉棒呈现出不正常的短和细,仿佛是发育的时候偷懒的结果。
莫谦走到顾书轶面前,俯视着被绑缚得不能动弹的男人。顾书轶被刚才那一顿鞭子抽出了脾气,虽然已经是任人宰割的姿态了,偏偏还搞不清楚状况似的,在他靠近时挑衅地嗤笑了一声:“呵,短小的白斩鸡。”
这会儿莫谦的火气早就下去一些了,并没有被这句侮辱所激怒,反倒是又露出了一贯的浅笑:“再过一小会儿,我就会好好地、彻底地让你领教到,被一个短小的白斩鸡骑在胯下,是什么样的感觉。”
他看着对方的眼神就像是在看盘中的美餐,此时顾书轶腿上的束缚带已经被系到了项圈上,这个简易的分腿器使他保持着双腿大开的姿势,饱满的双臀成了身体最突出的地方,中间是一道深深凹陷的臀沟,以及由于受到视奸、而不自觉地翕张的后穴。
“呼呃嗯”男人粗喘着气,用眼神抗拒着他的进一步动作。
莫谦不予理会,开始抚弄顾书轶的穴口,由于之前用手指和工具进入过,他知道那里很紧,是个很能让人销魂的地方。
因为没有那方面的能力,莫谦一向都装出一副欲望浅薄的模样,但实际上,他比一般人更渴望性,而且比谁都要清楚做男性的好处。他真想现在就直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