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看到汐汐倒在街头的尸体开始,直到目前为止,他每一分、每一秒,都在思考着凶手的身份。
“莫柯,你认为,男人风流一点有什么问题吗?”
“啊?”莫柯没反应过来,顾书轶为什么突然开口说这个。
顾书轶似乎也不在乎对方的回答,自顾自地继续:“我从来都觉得,男人风流是没有错的。只要对谁的新鲜劲儿过了,那个人就应该自动出局。如果被甩了还不滚一边儿去,死皮赖脸地非要贴上来,那不是犯贱吗?”
这一席话让莫柯都听愣了。不只是话里的意思,还有顾书轶说话时微带冷笑、目空一切的神情,足以让人确信,这个男人的本性就是朝三暮四,对玩腻的人一律弃如敝履。
要论风流,莫柯见过最风流的人就是他爸孙兴达了。这人都到五十多岁了,还像不要命一样地睡女人,哪怕身体早就不行了,也要靠吃药来一展雄风。对于这种行径,莫柯自然是厌恶至极的,乃至老头临死前,他也不愿叫一声爸。
但要是幻想一下顾书轶左拥右抱的画面,想想他因纵欲过度,而衣衫不整地半卧在床上,露出的肌肤上全是吻痕的样子……
莫柯的脸刷地一下红透了。
他情不自禁地回忆起几天前在小空地前撞见的情形。那时候他觉得自己被顾书轶给骗了,满心都是失望和怨恨,一时也没有顾及其他。现在回想起来,顾书轶竟然纵容傅玚吻他、摸他的屁股而且是用手掌把他的臀部整个包住,再狠狠地、用力地揉捏。
这让莫柯滋生出了一些过于大胆的心思,是不是、是不是换成他也可以……
红着脸支支吾吾了半天,他终于又提出了那个,让顾书轶产生过不痛快的问题:“您可不可以告诉我……您和傅玚究竟是什么关系。”
“没什么关系,就是凑巧一起打个炮,仅此而已,”顾书轶这次回答得倒是爽快,他低笑一声,揉了揉莫柯的短发,“话题有点少儿不宜啊,你这个未成年的小朋友还是别问了。”
莫柯面上红得都快滴血了,他乖巧地把脑袋埋了下去,轻轻地“嗯”了一声。
就在气氛难得地融洽时,阅览室的门突然发出长长的“咯吱”一声,像是被什么东西撞到了。
有人!
两人立刻站起身,只来得及看见那人的背影在门口一闪而过。
聪明的宝宝们早就知道屠狗狂魔是谁了叭。。。
35 顾书轶毫不退让,勾住他的舌头热情回应,眼珠却阴恻恻地转向另一边,精准地与余亮偷窥的视线相接。
顾书轶在楼梯口截住了那人。对方身材干瘦、脊背佝偻,像是吸过毒的,制服他几乎不需要花力气。
等把他的双手反剪到背后,再把他整个人严严实实地掼到墙上之后,顾书轶认出来,这是之前找过莫柯的麻烦,害得那本《基督山伯爵》的书页散得满地都是的人。
“余亮,你又在这里干什么?”莫柯一脸嫌恶地走了过来,表情犹如见到了肮脏的蛇鼠虫蚁。
“我么,随便逛逛咯……”余亮的眼珠滴溜直转,显得那张尖嘴猴腮的脸越发丑陋,“哪晓得刚好撞见你们在这里谈事情。”
“你给我记好了,今天听到和看到的,统统不准说出去!”莫柯呵斥了余亮两句,可惜他那把奶声奶气的嗓子和故作严肃的小脸蛋完全没有威慑力。
“嘿嘿,我的记性早就不好了,保不准哪天会不小心说漏嘴哪……不过嘛,要是能弄包烟抽抽,我那脑子就能精神不少,不该往外说的话儿,肯定都往肚子里吞。”
“你!”莫柯气急败坏地瞪了余亮一眼。他的身上不要说烟了,连十块钱都摸不出来,只好向顾书轶投去了求助的目光。不知从何时开始,这个男人已经成了他可以信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