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这里割掉比较好呢这样你就再也没有机会找其他人了。”
话还没说完,他手上唰唰几刀,顾书轶的长裤也变成了数道褴褛。刀尖勾住子弹内裤的边缘,把包覆住下体的最后一道防线挑到了一边。鼓囊囊的睾丸和趴伏着的软物暴露在空气中,闪着寒光的匕首虚虚地指向那里,隔空灵巧地画了一个圈。眼看顾书轶冷汗都下来了,舒唯在他唇上啄了一口,继续道:“亲爱的,放心。我可舍不得。”
然而折磨并没有终止,舒唯依言没对他的分身出手,却一把攥住了那丛不算茂密的毛发。他没有刻意保留力道,动作颇有些粗暴,几根卷曲的耻毛直接被连根拔起。
“啊操!”顾书轶忍不住痛呼出声。敏感处毛发被揪扯的痛楚十分怪异,和直接制造出血淋淋的伤口不同,这种感觉既细腻又耻辱。更何况面前还有两个观众,一个是以羞辱他为乐的纨绔青年,一个是本来应该在他身下娇喘的零号,而这两人此刻都在观看他是如何受辱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