愧不已。
木淳最喜欢看他羞得脸泛桃花又闷着不说隐忍听话的样子,少不了逗得更狠一些。
几轮鞭打过后,木淳把晚风放下来,静电胶带一圈圈把他的腿交叠着缠绕在一起。
“知道我今天为什么打你吗?”木淳伸手撩拨他胸肌上红肿的伤痕。
晚风双手背在身后,咬牙忍耐着胸膛传来的刺痛,“因为…因为您是主人,可以随意使用奴隶。”
木淳笑起来,掐了掐他的乳头,“真是不费脑子的标准答案。”
说罢伸手去挠他的肚皮。
小腹处实在敏感,晚风笑得弓起腰,被绑着的双腿胡乱摇晃几下,两手不自觉地松开,抓住主人的手,“啊…哈、不不不,淳淳放过我吧,我、哈…要喘不过气了…”
木淳五指扣着他的左手,任由他的右手搭着自己的肩膀,依旧不遗余力的挠着晚风身上最敏感的地方,“平日里那么不爱笑,今天让你笑个够。”
晚风笑得肌肉紧绷,浑身都酸痛起来。
他的坏主人还在揶揄着,“在我手底下滚成这个样子,晚风真是太会撒娇了。”
晚风眼角都是笑出来的泪水,“不,啊不是,对,晚风还没长大、唔!还是个小…小奶狗…最喜欢撒娇了。”
什么乱七八糟的。木淳也情不自禁地笑起来,把他腿上缠着的胶带解开,趴伏在晚风温软的小腹上。
晚风重重喘着气,好不容易把呼吸平复下来,可他的主人并不想让他休息。
木淳轻轻地亲了晚风那根蛰伏的东西一下。
“轰”晚风的脸一下红到耳根,下体顷刻间粗硬起来。
木淳笑得抬不起头,“也太没用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