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流,“那正好,说谎的小孩需要惩罚,开始吧。”
还是这么欺负人,还是这么不讲道理。
晚风张了张嘴,还是没有多言,低头拉开了裤链。
在办公室这样被公共环境包围的私人空间做这种事,还是让晚风有点难以抑制地颤抖。
他用另一只手搂着主人的腿,迟疑着将手覆上去动作。
木淳一边看他自慰,一边捏他的脸。
他紧紧抿着唇,神色如常,呻吟声也不大,只是喘息粗重一些。但只有木淳知道,他此刻已经害羞得要命,连尾巴都耷拉了。
但木淳的可恶之处还不仅如此,他把控着奴隶高潮的时间点,在他临射的时候狠狠堵着出口,不肯让他发泄。
晚风跪都跪不安稳,咬着嘴唇无奈地看向主人。
奴隶身形颇高,跪坐在主人身边也没什么娇弱的小美人样子,神情也并不柔和,但是木淳知道,他比任何奴隶都要温顺忠诚。
眼前的人两颊泛红,薄汗淋漓,唇上还带着齿痕。
木淳低下头去,摘掉他的眼镜,环住他的脖子,情不自禁地与他接吻。晚风则闭上眼睛,顺从地张开嘴迎接主人的入侵。
湿漉漉的唇舌交缠往往是性爱的前兆,木淳放过已经被蹂躏得嫣红的嘴唇,他粗暴地扯开奴隶的衬衫,皮鞋踩上他裸露的胸膛。
晚风还在喘息,下体依旧粗硬如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