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操了数个小时,已经在崩溃的边缘。
木淳不限制他射精,吩咐了一句“想射就射,不用忍着”,便起身离开。
只是终究没舍得走出调教室的门。
他知道晚风怕极了被丢下,即使自己再生气也不想让他害怕。
身后的机械频率实在难以捉摸,时而快得让人头皮发麻,时而慢得让人心痒难耐。
晚风射过很多次,满身狼狈的白浊,意识都有一些不清醒。
每当快要被电流和后穴里进出的凶器弄到昏迷的时候,他就抬头看看房间里已经睡着的主人,觉得自己还能忍耐。
静谧的房间落针可闻,细碎的机械运作声下甚至还能听到晚风泥泞的后穴里“噗嗤、噗嗤”的水声。
这样淳淳可以消气了吧。
晚风无奈地想着,还是支撑不住昏了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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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他再醒来的时候,发现自己又一次躺在了松软的床上,主人的睡颜近在眼前,另一边则是轻轻打着咕噜的猫崽。
左拥右抱,人生赢家。
晚风伸手撩着自己的长发,探着身子摸摸叶子的头。
这傻狗醒过来第一件事居然是撸那个又脏又瘦的崽子!
装睡的木淳都要气炸了,无数次盘算着要不要再把这他丢去笼子里放置个三天三夜。
然而下一刻,他的额头被温热的嘴唇轻轻地啄了两下。
“淳淳才是最重要的。”晚风喃喃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