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风攥紧了拳头,不想跟他争辩。
小野却托着腮问,“美人,上回说的事,你考虑清楚没有?他不识货,我识货。”
说罢温情款款地伸出手去摸晚风的脸。
晚风偏头避开,“我以为我拒绝得足够明显。”
小野默默叹了口气,“我知道你的难处,咱们奴隶都是被调教后边用惯了的,你不愿意在上,我在上总行了。”
这回他的动作更加过分,一双手直接往晚风胸口伸,晚风气急,一把抓住他的手腕就将人按在了墙上。
结果被主人撞个正着。
听到小野捂着一圈勒痕的手腕告状说自己对他意图不轨的时候,晚风都快被这拙劣的手段气笑了。
然而更可笑的是纪源居然深信不疑,先是扇了晚风重重的一耳光,又让他罚跪。
晚风就在青石板上直挺挺地跪了三天,膝盖痛得如同碎裂。
夜里的寒风和午间的烈日都难熬,第三天竟还下起不小的雨,把晚风浇得浑身冰凉。
其实主人未必没有看出来事实究竟如何,只是不愿意为难新宠罢了。晚风在雨幕里思索,小野大概也是故意的,纪源信了越是拙劣的手段,心里就越是轻贱自己。
晚风觉得这样下去坐以待毙不行,好歹还是抗争一下。
结果在纪源一次又一次看戏且明显偏向新人的态度里逐渐心如死灰,自杀未遂却被扣上“谋杀主人”的罪名丢回了俱乐部。
调教师看到被退货的晚风时,简直暴跳如雷,“你干了什么?!谋杀主人?!”
晚风戴了重镣跪在地上,低头沉默不语。
调教师知道他怕水,于是把他丢进了水牢里关紧闭。
‘hush’的水牢是半截身子泡在水里那种的进阶版,会把人用镣铐锁在极深的水池底,耳塞和鼻子都被橡胶塞堵着,只用口塞上足够长的软管固定在水面上保证呼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