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7章(2 / 2)

,向来不拘于用什么名目,自己也并不畏惧这些责罚。

主人的脚已经拿开,这是允许他跪直的意思,他便又撑着跪起来,仍是被教好的标准仪态。冷汗干涸,微长的发杂乱地贴在脸上,而他还是一贯平淡的眼神,不卑不亢地对木淳说,“奴隶知错,请您惩罚。”

木淳手指还停留在他耳垂上摩挲,像是在思考该动用什么样的责罚。

晚风不知道,他这副凄凄惨惨偏又镇定安然的样子,就像是给木淳烧了一把火,此刻恨不得把他燃烧殆尽才算完。

仍旧是刚刚用过的,极疼的那种灌肠液。

木淳这次给了他两个选择,“要么灌得少一些,只是我还是不会给你塞上,你得自己忍着;要么……我赏你塞子,你不必怕东西流出来,只是剂量么、要多一倍不止。给你个机会,自己选吧。”

晚风几乎是下意识地选了塞子。灌肠液虽多虽疼,好歹不必提心吊胆。

木淳了然,仍叫奴隶像刚才一样趴着,往他身体里注入了更多的灌肠液。

这下晚风的肚子涨得如同怀孕的妇人一般,配上他精壮的身材,看起来分外滑稽却又别样的性感。

木淳怎么会放过这样调笑他的好机会,在他肚皮处温柔地来回抚摸了好几下,“风风倘若真能给我生个孩子,我是无论如何也舍不得这样折腾你的了。”

晚风只能回道,“是晚风没用,不能……不能给主人生孩子。”

这回灌得剂量大,木淳心知奴隶自己是憋不住的,于是拿来一支细长的高密度海绵,挤上一层润滑剂,一点一点塞进了奴隶身体里。

东西不算粗,进入得很容易,只是海绵被灌肠液一浸,竟然慢慢在晚风肠道里胀大起来。晚风只觉得自己的后穴被一点点撑开,自己却想夹紧都不能。

木淳又取来带着肛塞的贞操带,将略粗的塞子塞进去后上了锁。这样一来,即便晚风想要排泄也做不到,只能苦苦忍受腹中的绞痛了。

木淳料理完毕,叫奴隶跟在他身后爬行上楼,去调教室里另外收拾他。

晚风强撑着跟随主人上楼,没爬行一步,肚子里的液体就晃动几下,表面粗糙的海绵也尽职地摩擦他地肠道,实在步步艰难。

木淳却没打算就这样放过眼前性感隐忍的奴隶,用磨砂质感的黑色金属镣铐将他吊在了调教室的天花板上,啧啧感叹道,“这镣铐的颜色很衬风风。”

“……唔,痛。”

晚风是没什么心思感叹道具颜色的身体在被拉直的情况下,肚子里头就更为不妙,他只觉得自己肚皮都要胀裂开来,而能感受到的又绝不只是痛感。

是那根海绵,实在可恶,在肠道里逐渐胀大变粗不说,男人的前列腺也经不起粗糙的海绵时时摩擦,偏偏肛塞锁着,连把它排出来都做不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