胸口、腰腹,甚至被绳索强制拉开的胳膊和双腿,到处都是木淳皮鞭肆虐下的青紫鞭痕,晚风的冷汗不受控制地流进伤口,更是尖锐又深刻的痛。
等到木淳打得尽兴丢开鞭子,晚风已经快要疼得失去意识。
有些地方打得太重,隐隐约约地见了血,晚风的冷汗和眼泪统统往下流,他连眼睛都快要睁不开,像条脱水的鱼一样被缚在桌面上艰难喘息。
木淳拍拍他的头,然后伸了个懒腰,一句话都没说扭头走了。
一场高强度的鞭打下来,木淳自己也累得够呛,他坐在客厅的沙发上倒水喝,觉得自己真是心理阴暗。
他做0是因为缺少爱、想要被拥抱和填满,但没人能让他彻底放下心防去享受被占有。正如他常常自嘲自己不愧是黑社会的儿子,他骨子里就流着暴力和征服的血液。
撇开游戏规则和责任感,他首先是一个虐待狂和掌控欲极强的变态,看到别人在自己手里流露出所有负面情绪,然后痛苦崩溃、以最卑微和低贱的姿态跪在他脚下、彻底打开自己奉献自己,才能让他获得心理满足。
这一切都来源于他对感情由来已久的不安全感,而今天突如其来的背叛激发了他心里所有的阴暗面。
明明渴望被爱却从不肯放低姿态,活该我一辈子单身狗。木淳绝望地想。
他看了看餐桌上被绑着的凄惨奴隶,有点懊恼自己手重,但又觉得确实痛快了一些,而痛快的原因好像又不仅仅只是施虐欲得到了满足。
这奴隶哪怕被我虐待得这么惨,眼里也没有怨恨,反而还是如同平日里一样温暖,甚至能看到一丝担忧,真是个纯良的好奴隶,适合养在身边。
木淳眼神暗了暗,思考了一下要不要把人放下来哄哄,结果觉得还是撕碎他和彻底占有他的欲望更强烈一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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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慢悠悠地喝完了杯子里的水,估摸着奴隶大概缓过来了,就又走到奴隶面前,把口环摘下来。
奴隶的脸被金属勒出好几道红印,也暂时还没法完全闭上嘴巴,大张着口呼吸,迷蒙的眼睛望向木淳,想看他消气没有。
木淳被这样的眼神盯得有点心虚,清清嗓子说道,“最后二十鞭,打完放过你。”
晚风紧紧闭了一下眼睛,操着因为叫喊而有些沙哑的嗓音回话,“是,谢谢主人。”
但最后这二十下也不好过,喝掉的三四瓶水慢慢汇集到膀胱处,尿意汹涌袭来,小腹都微微鼓胀。
木淳的鞭子偏偏就往这脆弱的地方来。
虽然控制了力道,不像刚才的疼痛那样激烈,但充水的膀胱实在令人难受。
没了口环的阻挡,晚风下意识地咬唇忍耐,却换来一记更狠的鞭打。
“没不让你叫,牙齿给我松开!”
晚风只得依言照做,在鞭打和憋胀的痛苦下辗转呻吟。
三下、四下。
十下、十一下。
打到十九的时候,晚风听到木淳对他说“这个世界上谁都可以背叛我,晚风,只有你不行。无论我如何虐待你折磨你,你也跑不掉了。”
晚风努力睁开湿漉漉的眼睛,郑重回道,“奴隶发誓,无论主人,如何、如何对待,都绝不逃离背叛。”
听了这样的回答,木淳笑了笑,放开了抓着晚风头发的手,“很好,主人非常感动。”
最后一下带着破风声不偏不倚打在奴隶带着锁的性器上,晚风不受控制地“啊”了一声。
调教结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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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妻晚风得到许可,到厕所去摘掉贞操锁排光了膀胱里的水,清洗一番后又到厨房去任劳任怨地准备晚饭。
统治阶级木淳百无聊赖地倚在门框上看他忙,感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