座冰冷的雕塑。

他不怕惩罚。

可眼下的情况,真的只是单纯的惩罚吗?

不知又过去了多久,陈温眼睛干涩,忍不住眨了一下,与此同时,上清也站起来走到床边,明明是白衣白发的身姿,可在陈温眼里,却有种凶兽破水而出的紧迫感。

“快子时了。”

子时?

陈温想起方应棠当时和他约定的,也是这一天的子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