口了,有点疼,但疼痛中竟然还有一丝隐秘的爽。
白萱柔甚至难耐地往下送了送身体,好让彭伟再顶一下那里。
“老师,我顶到了哪里?”彭伟问道。
“就是那里啊!”白萱柔只觉得身上有千万只蚂蚁在噬咬着她的身体深处,极其希望彭伟的大肉棒能够戳进来,把那些蚂蚁都赶走。
“那里是哪里呀?小老师怎么能不说明白。”彭伟板起了脸,“表达要严谨,不能含糊。”
虽然白萱柔的脑子已经热成了浆糊,但她还是知道,这话她不能说出口。
“说呀,小老师。”彭伟把肉棒退了出来,轻轻地磨蹭着白萱柔的花瓣。
白萱柔捂上嘴,用力地摇着头。
不,她不能说出那么淫荡的话。要她说顶子宫口,还不如要她的命呢。
“小老师?”彭伟慢慢地磨蹭着,见白萱柔不吭声,改换阵地,去磨白萱柔那已经肿胀的乳头。
白萱柔抖得更加厉害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