操的这么松,怎么这么没用,生了孩子就这么松垮了吗,刚生完带着合不上的屁眼就出来找操了吗,以后是不是得两根鸡巴一起才能让你满足。”

恶劣的语言羞辱在床上是另一种催化剂,阮时衡早已神智溃散了,仿佛真的像个淫荡的不知羞耻的刚生完孩子就要出来挨操,不吃男人鸡巴就活不下去的骚婊子一样含着见凌的鸡巴,一下坐到底骑男人鸡巴骑到失神。

余岁低着头和他接吻,温柔又痴缠,阮时衡环住了他的脖颈,在他怀里被别的男人操到喘息。

阮时衡不记得自己荒唐了多久,也不记得自己被操昏几次又醒来,只知道恢复神智的时候他已经几乎不能动弹了,喉咙嘶哑到仿佛失声,全身上下布满了新旧交替的吻痕、咬痕和齿痕,仿佛被一辆大型卡车来回碾压过。

系统悄悄冒头:宿主,你还好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