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根鸡巴一起插进来感觉好像是挺爽的,但是阮时衡觉得那不可能,如果是两根一般的鸡巴还好说,可偏偏余岁是种马文的男主,他的鸡巴不用说一个就足够把他填满,而见凌的凶器和他的尺寸不相上下,要是一起插进来,他会坏的吧。

“怎么会呢,你对你自己没自信吗,我相信你的骚屁股一定可以吞下去的。”

见凌看着阮时衡因为紧张而颤动的屁股,大力的揉了揉。

他躺在了阮时衡身下,让他压在自己的身上,青筋环绕的冰冷鸡巴抵住了刚刚被操开的肉穴,伞状的龟头像是破开软肉的利刃,一下插了进去。

阮时衡眼睛湿漉漉的,对于这种玩脱了的情况的恐惧一下压过了生理性的快感,他看着余岁,对着他摇头。

后面的这个是只鬼根本没人性什么都不知道,余岁总不会不清楚吧,他真的会被操坏的。

可余岁的摇头却残忍的打破了他的妄想,他偏了偏头,像是认命。

余岁喉结滑动,看着那根还被绑着的可怜兮兮的阮时衡的鸡巴,伸出手抚慰了一会儿权当做是安慰,他根本不知道他刚刚看见他那副情态的时候心里掀起的异样满足的快感。

老二上绑着的绳子被解开,短小的鸡巴被上下抚慰照顾着,带来一阵阵的愉悦感,马眼发酸让阮时衡很快的就产生了想要射精的冲动,这具早泄的身体就是这么不争气,不过是被男人摸了摸,就想要射了。

在射精的那一瞬间,身下的鸡巴忽然顶撞了起来,冰凉凉的,和刚刚插进身体的火热截然相反,阮时衡的穴道乖顺的包裹着,几乎可以描摹出这根怒张的阴茎的模样。

双重快感让阮时衡眼前发白,身体也下意识的松弛了下来,而在这个时候,一根微凉的手指在他穴口边缘试探着,钻进去了一根手指。

被蹂躏的可怜兮兮的肉穴被迫的再吞进一根手指,被迫的被扩张,弹性极好的括约肌几乎被扩张到平整,褶皱全然抚平,边缘近乎透明。

阮时衡感觉到了那根在自己身体里作乱的手指,他想要去收缩去拒绝可是身体里钉着的另一根鸡巴却不允许他逃避,不容拒绝的破开了紧皱的碾磨碾压进最深处,操的他头晕眼花双腿发软。

蜜色的肌肤上淌着汗水与体液,在光下闪着光泽,像是阳光下要被晒化的蜂蜜蛋糕,正在缓缓的流淌着蜜糖的夹心。

见凌吞咽着口水,握着阮时衡的腰,胡乱的在他背后亲吻着,一边操的他汁水淋漓一边还戏谑的让他放松。

“别把骚屁股夹那么紧,你这儿可是难产了,不帮你拓宽产道,你怎么把孩子生下来呢。”

阮时衡却下意识的更紧绷了,明明肚子已经消下去了,也知道从头到尾就没有孩子这回事,但是见凌这么说总让他恍惚的回到了之前的状态,仿佛真的有个孩子在他的肚子里活跃着等待着生产降临。

他夹得紧,把余岁的三根手指也夹得紧紧的动弹不得,这款不方便扩张,余岁看着他朝着自己的绵软的大屁股,另一只手狠狠的抽打了上去。

“放松。”

余岁的声音近乎命令,阮时衡被拿一下打通了,不由自主的让身体放松了些,从喉间挤出一声呜咽。

见凌为了方便余岁扩张鸡巴不动了,掰着阮时衡的头缠着和他接吻,他酷爱这种唇舌交缠的过程,带着一种有别于做爱的亲昵和抱拥感。

见凌的吻技始终很差,哪怕有阮时衡真阳的好老师在他也只能学个皮毛,总是那么粗暴的攻池掠地,仿佛是个暴君,肆意的掠夺汲取着阮时衡口中的涎液和他肺里的空气,吻的阮时衡近乎缺氧。

他的身体更放松了些,他觉得自己已然被扩张到了极致,可是当另一根鸡巴的龟头顶在他的穴口时,他才发现其实还不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