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岁是不喜欢接吻的,并不是他和人亲吻过,而是因为他反感于那种行为,两根舌头碰来碰去会有什么感觉么,交换唾液只让他觉得有些脏。操进阮时衡身体的时候余岁没有失控,但是亲上他的那一刻,他失控了。

唇舌交缠带来情欲更深一层的翻涌,不管是柔软的唇还是追逐的舌尖,在交缠舔舐的那一瞬间爆发出的让心尖也战栗的美妙滋味足以让人上瘾,余岁扣紧了阮时衡的后脑勺将他逼向他,贪婪的舔咬着他的唇舌汲取着他肺内的空气,看着阮时衡迷乱的姿态越发的兴奋。

他抱着阮时衡换了姿势,从骑乘变成了正面操干,他一边深吻着阮时衡一边下体兴奋的在那个湿滑紧致的肉穴里操干着,阮时衡眼尾红红,嗓子已经叫到有些哑了。

余岁几乎把他奸淫透了,肉穴最后已经操到发麻完完全全变成了余岁的专属鸡巴套子,紧紧地贴合着他的肉棍被像母狗一样毫无反抗之力的吃着男人的精液。

门口忽然响起了敲门声,伴随而来的是陆茹的声音。

“余岁,我可以进来跟你商量一下剧情的事情吗,我发现了一些疑点。”

“不好意思,我已经睡下了。”

余岁将精液一股股的射进阮时衡的身体里,摸着阮时衡光滑细腻的皮肉,声音慵懒的说。

“那好吧。”

陆茹识趣的离开了。

房间里又安静了下来,唯剩阮时衡高潮后发出的微弱的声响。

余岁把性器拔了出来,看着阮时衡被操的红红的骚屁眼一时合不上,流出一点精液。

他用指尖摸了摸微肿的穴,下身猥亵的在那里蹭了蹭,他又爱抚似的拨了拨阮时衡有些蔫的小鸡巴,亲了亲阮时衡已经被吻肿了唇。

他撸了撸自己的老二,柱身在阮时衡的小鸡巴和卵蛋上蹭着,似乎在用它们给自己的老二按摩,他被蹭出了火,毫不留情的把半勃的性器顶在了穴口处,打算继续同这敏感的肠道温存。

“不要了……骚逼被操肿了……”

阮时衡带着些鼻音的轻哼,他射了好几次,已经有些虚了。

余岁移开了自己的性器,阮时衡松了口气,以为他要用别的地方解决欲望的时候,已经肿胀的小逼忽然挨了一巴掌,尖锐的麻痒疼痛传递到大脑,让他发出了一声异样的痛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