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这猛兽的利刃并不会对向他,对待敌人的时候他出手干脆利落,对待丧尸的时候他更是毫不留情,但他那些狠厉冷漠从未在他眼前出现过。

在他面前出现的,都是那些艳情的骚浪的能欲引起他疯狂的。

栾玉的视线从纯粹的温情多了几情色的贪婪,视线如同细蛇一般暧昧游移在阮时衡的背上,一点点的滑到饱满的臀丘。

阮时衡的屁股很大,穿紧身裤的时候像是要从裤子里爆出来,光是看着,栾玉都能在脑海里模拟出那丰润滑腻的触感,他的眼神幽暗下来。

熟睡的阮时衡对于身侧漂亮恶犬的窥伺一无所知,仍旧睡得香甜。哪怕少年的手都摸上了他的屁股,动作狎昵手法色情的又摸又揉,他也依旧毫无所觉。

栾玉的呼吸声在静谧的清晨格外的清晰,他痴迷的在温热的肌肤上啄吻着,手里控制着力度揉捏着阮时衡肥硕的大屁股。

他还不想把人弄醒,于是做的格外小心,在这种小心翼翼里,获得了近乎偷情的禁忌的刺激感,对于从未尝过的少年来说,是格外香艳的情事开端。

他轻轻地将覆盖在阮时衡身上的薄被抽离,随意的将它们弄到一边。

阮时衡是侧着身子睡的,暴露在栾玉视线里的,是半边浑圆的屁股以及遮掩在手臂阴影里的乳肉。

暗红的奶尖尖毫无遮挡,随着主人呼吸的起伏而颤巍巍的晃动着,勾引着人的视线,引诱着采撷。

栾玉的眼眸越发黑沉,眼眸带着淡淡的欲念的红,在黑夜里越发鬼魅。

栾玉知道,阮时衡的奶子十分的敏感,尤其是奶尖,只要做爱的时候他舔一舔咬一咬,阮时衡后面就会夹的更紧,会更失控。

他爱他难以自控只能绷紧身体紧紧抓紧他高潮的模样,那种风情他每每想起,都会浑身发烫。

恰如此刻。

栾玉诱导着阮时衡平躺下来,伏在他上方,看见他闭着眼熟睡的毫无防备的模样,心底涌出来的兴奋感流于四肢百骸,让他指尖都在微微颤栗。

他贪恋的汲取着阮时衡身上温暖清爽的气息,舌尖宛若游蛇,从阮时衡的下巴舔吻到胸口,流下湿漉漉的水痕。

奶尖被人玩弄在指间,恶劣的将它向外拉扯,乳晕上覆着薄薄的水光,让被玩肿玩硬的乳粒显得越发淫靡。

阮时衡因为胸前的异动而睡得并不安稳,他的手臂晃了晃,但细密的快感又让他有些困惑的停滞,手按在栾玉的脑袋上,似乎要将他拉开,又像是要让他含的更深一些。

他太累了,近在咫尺的人身上熟悉的气息让他没有提防,最终手臂滑落,任人摆弄。

蜜色的胸膛上留下了细密的吻痕,阮时衡的身体被操熟了,被玩胸下身就已经半勃了。

栾玉低笑了两声,有些粗哑古怪。

他的手指围裹住了阮时衡的老二,在蘑菇头那儿上下滑动,滑腻腻的腺液流了他满手,他一点儿也不嫌弃,甚至颇为喜爱的亲了亲阮时衡半硬的老二,嗅闻的模样活像一个变态。

手指划过柔软的会阴,抵达了藏在沟壑深处的肉穴。

穴口柔软,栾玉的手指在穴口周围浅浅的转了几圈,接着手上的黏液插进了半根手指。

高热的肉穴排斥着异物,却让手指进的更深。

隐秘的抽插让室内多了几分情色,雄性性器的腥膻味让人更加血液沸腾。

喑哑无声的暗火裹簇着被睡奸还一无所知的男人,阮时衡嘴不自觉的微张喘着气,舌尖若隐若现。

“睡觉被人玩还这么骚,万一是不认识的陌生人把你操了怎么办。”

栾玉半是甜蜜半是苦恼的说,他舔了舔嘴唇,当然知道那种情况不可能发生。

阮时衡早就被他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