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上淌着。
这场面十分刺激,阮时衡舔了舔唇,也尝到了自己分泌出来的乳汁的味道,不过在他尝来没什么味道,有些不明白,为何裴瑜如此痴狂。
不过他也没那么多时间想了,裴瑜的抽查如同狂风骤雨般,每一次操到最深处都让阮时衡越发淫乱。
“嗯……啊啊啊啊啊……大鸡巴操到了……操到最里面了……啊啊啊……”
坦率直白让人面红耳赤的淫叫声从饱满的红唇中吐出,阮时衡像一头艳兽,柔韧结实的腰肢晃荡着,屁股翻起肉浪。
裴瑜被他勾的欲罢不能,明明他们之间的距离已经无比契合,但是他还是忍不住近些再近一些,动作凶猛地似乎要将囊袋一起草进阮时衡的身体里。
这张床并没有皇宫里的那张大床结实,因此它发出来的晃荡吱呀的声响越发明显,混合着肉体啪啪的节奏,融进绵长燥热的夏。
夏日,人似乎总是不自觉的去汲取更多的水分,阮时衡在裴瑜来之前就喝了一壶凉茶,在不断的操弄挤压下,他忽然有了尿意,而且越发汹涌。
不过他断然是不可能羞耻地说想要暂停他要去放尿,这种事情他不用动脑子,都知道小狗会多兴奋。
“你要是不想我尿你一身,就把我抱下床。”
阮时衡摸着自己被操的微鼓的小腹,忍着那股尿意。
憋尿带来的感觉是种另类的爽感,那酸麻酸胀都到了极致,迫切的想要宣泄的欲望混合着被抽插的爽感,让身体越发迷乱。
可裴瑜的动作,却在阮时衡的意料之外。
他看着自己被绸缎绑住的小肉棍,因为无法宣泄而格外难耐的身体忍不住扭动起来,想要去将束缚解开。
“少爷不是我的母狗吗,自然要用母狗撒尿的地方,这儿既然能挨操,那肯定也能这么用吧。”
裴瑜的手指弹了弹阮时衡的骚逼,好整以暇的笑着说。
拥有着畸形身体的男人底下的肉洞正在饥渴的吃着男人的鸡巴,颤巍巍的小肉棍被绑的严严实实,透着另类的色情感。
阮时衡是没有想过用这个地方尿尿的,他因为痛苦皱起了眉头,想挣扎手却被压制住。
“放开……唔……啊……别……”
女穴上放细小的尿道孔忽的被手指揉弄着,本就敏感的地方越发酸胀,裴瑜的手指还想往里扩张,阮时衡像是一条搁浅的鱼,想要逃离却无处可逃。
“不行的……这里……啊啊啊啊太深了……操到骚点了……放开……让我……”
阮时衡的面上满是痛苦抗拒欢愉交错的表情,让他英俊的眉眼混合出惊人的风情,越发逼人想要摧折掌控。
阮时衡感觉自己的膀胱已经快爆炸了,可偏偏那个能发泄的出口倍死死顶住,异样的酸麻混合着滔天浪潮似的被操逼的快感,快要将他逼疯。
“不是想尿吗,用这里,可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