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一下骑着他操着。

阮时衡跪在柔软的地毯上,那一下下的楔入动作像是要贯穿他的灵魂,宫颈任由粗大狰狞的鸡巴进出,这种痛苦与快感似乎已经超过他的承受范围,他崩溃的挣扎着想要逃离。

他一点一点的向前爬着,感觉到那根埋在身体里的巨大肉虫也在一点点的脱离,面上不自觉的露出了笑容。

可他不知道的是自己每一次膝行,肥硕的臀部就跟着摇晃,散乱在背脊上的墨发像是纠缠迷乱的青丝,勾的身后操干他的疯狗几欲发狂。

肉棒一点点抽离,极其缓慢的磨蹭让阮时衡不自觉的发出了呻吟,但在下一刻那呻吟又化为了近乎压抑变调的惊叫。

裴瑜握住了阮时衡的腰,像是要将人钉死在原地似的将鸡巴从未合拢的猩红肉洞里再次操进去。

他咬着阮时衡的耳朵,轻笑着问:“你想跑去哪儿?”

滚烫的吐息从耳垂进入耳道,让阮时衡忍不住身体微僵。

“普天之下莫非王土,朕如今是天子,不管你想跑去哪儿,你都是朕的人。”

裴瑜的笑意森冷,透出的意思不容置喙也不可违抗。

“你只能是我的小母狗。”

裴瑜狎昵地拍着阮时衡的屁股,声音里带着些和缓的欣悦,像是声满足的轻叹。

【作家想说的话:】

阮哥爽大发了。

你的嘴只配吃精

你只能属于我。

被操的迷迷糊糊的阮时衡感觉到这句话无比的熟悉,好像有人曾经在他耳边一遍一遍说过无数次说到他心烦意乱。

可那个人好像不是他前几个世界遇见过的男人,是谁呢?

阮时衡忘了。

或许根本没有这个人,只是他记错了。

这也不过是混乱中的一点不重要的思绪,很快就被激烈的操干给撞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