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裴瑜的腰两侧,因为被锁链固定着动弹不得,只能保持着一个门户大开任君采撷的姿势。

那被抽打的红肿的肉逼看起来可怜极了,几乎看不出原本的模样,阴阜肿胀,满是细密交错的红色细痕,有些许渗着血珠,被肉体相撞的动作尽数抹匀在肥厚的阴唇上。

粗大坚硬的鸡巴毫不留情的破开松软的肉洞,在那肿胀的骚逼里进出,大力操干的淫水飞溅。

这的确是能将人折磨死的酷刑,阮时衡的疼的厉害也痒的厉害,每一次肉杵的进入就像是坚硬的烙铁在狠狠地摩擦着受创的伤处,与钝痛间掺杂着针扎般的细小痛楚,但那痛楚又像是一种另类的快感和痒意,让他恨不得去抓挠一番,哪怕血肉模糊也在所不惜。

可他自然是没法这么做的,他能做的只有抓烂裴瑜的衣服,将痛楚的力度尽数还给裴瑜。

眼前裴瑜的脸在他面前放大,那股精致的秀美感比起之前更佳,成了天子的少年意气风发,眉间不再有故作的木讷阴沉,满是张狂与让人心惊的戾气。

这无疑是生的极其好看的一张脸,面如冠玉鬓如堆鸦,谁见了都要称赞一句龙鸣凤雏。

阮时衡心里的怒气因为这张脸削减了不少,正好此时他的外阴已经被磨得一片麻木,由是内里的欢愉情绪就明显起来。

裴瑜的鸡巴又大又粗,因为在他的身上摸了不少次了,动作也并不笨拙,哪怕此刻是想惩罚他的毫无技巧的猛冲直撞,但因为他操的够狠又够深,也能止了阮时衡的痒。

那粗大的鸡巴像是捣汁的药杵,将柔软紧致的穴道凿的的水汪汪,带着些腥甜味道的骚水顺着每一次抽插从女逼里往外流,将两个人的阴毛纠缠在一起,透着说不出的色情。

裴瑜听着阮时衡叫声和身体反应的变化,就知道这婊子从中得趣儿了,抓着他的头发讥笑。

“不愧是下贱的母狗,哪怕被鞭子抽都能发情,被凌辱也能觉得爽利。怕是阮大少早就想这么做了,说不定从前流连花丛不是去嫖妓,而是和妓子一样穿着薄纱去卖你的骚屄,撅着屁股等着恩客用阳具捅一捅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