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瑜,你不过是我的一条狗,也敢对着我发情?信不信我把你这儿废了?”
阮时衡的脚踩在了裴瑜的下腹,脚掌轻碾。
裴瑜看着阮时衡的表情,看见了他眼里的怒火,心下有些微妙的失落,怕是这人只知道他起了欲念,却不知道自己的秘密已经被发现,他的淫穴也被阳具磨过了,不然也不会和他废话这些,而是直接把他杀了。
可哪怕是这样,裴瑜也觉得自己呼吸沉重起来。
脚掌隔着几层不了在他的阳具上滑动着,踩得并不重,倒有着狎昵感,配上阮时衡此刻怒意勃发的脸,再思及他在他身下两靥晕红眼睛泛水,红肿的骚逼淌着白浊的样子,裴瑜的呼吸越发急促。
阮时衡当然不是真的用力去踩,他维持着满脸怒容,脚却在有意的撩拨着裴瑜的性欲。
原主是锦衣玉食长大的,虽然生的高大伟岸,但可不粗糙,脚心的嫩肉隔着布料磨着男人的鸡巴,让阮时衡自己都要有些逼里泛痒了。
种马的本钱向来很足,阮时衡的舌尖顶着上颚,满意的察觉到裴瑜鸡巴的竖起,但是表面上还要装出错愕的模样。
当裴瑜感觉到自己顶起小帐篷的时候,就知道不妙了,他从未想过自己的自制力竟然如此之差,居然被阮时衡的脚踩着都能硬挺起来。
他盯着阮时衡的脸,等着他大发雷霆把他赶出去。
却没成年这人错愕之后,却笑了起来。
“被我的脚踩着都能硬,裴瑜,你可真是只下贱的狗。”
他一字一字说的清晰,面上的笑容满是恶劣的侮辱,与此同时他的脚趾碾过挺立的敏感的龟头。
明明是轻贱意味极其强烈的画面,可裴瑜却觉得自己硬的更厉害了,仿佛所有的怒意都转变成了性欲,眼前是阮时衡主动在玩他的肉棒。
“把裤子脱了,让我看看我的狗,底下是个什么样子。”
阮时衡兴味盎然的说,语气却是毫不掩饰的命令。
【作家想说的话:】
本世界的虞虞子喜提最惨虞虞的称号。
不过他是最像虞虞子本体的,变态程度max
玩弄大肉棒
裴瑜觉得,自己可能已经被阮时衡磋磨的变得不正常了,否则怎么会在此刻听见阮时衡这样说的话,竟然会觉得更兴奋了,甚至感觉不到受辱。
没了布料的遮挡,粗大狰狞的肉柱彻底暴露在人的眼前。
青筋盘虬,紫红色的伞状龟头硕大,瞧着就让人口水直咽。
阮时衡这算是头一回亲眼看见了裴瑜下边的模样,之前馋了好些会儿,也只是在脑子里想想。
他见过的男人鸡巴不少,这根无疑也是其中翘楚,瞧着就让人很有食欲。
但他面上当然不能表现出如此垂涎的模样,他只是目光滚烫的注视着,做出符合人设的情绪,脚掌愤愤的踩在了上面。
裴瑜一直在观察着他的神情,错过他看着自己的东西后一丝一毫的表情。
火热难明,掺杂着几分羡慕与嫉妒,让他底下硬的发痛。
这个长着女人逼的骚货心里估计眼巴巴缠着他的东西,那又爱又恨,又怜又怒的模样,巴不得这玩意儿长在他的身上,后面的带着几分恼羞成怒的样子更让人想草他。
没了布料的遮挡,脚掌毫无遮掩的和滚烫的柱身相触,脚底的嫩肉踩着流水的紫红色龟头,将鸡巴踩的东倒西歪,气氛更添难言的淫秽。
裴瑜僵直着身子没动,他怕自己一动就忍不住抓着这撩拨他的骚货,就着这个姿势操起他的脚来,或许兴致来了制止不住,直接把人丢在床上,裤子扒了就干起来。
然后继续把那被他玩肿还没消肿多少的骚豆子揪出来狠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