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在门边的黑影,有些不明就里。

“我将禁制解了。”

谢玉泽未理会门外的声音,让阮时衡靠在自己身上也贴在门上,如是宣告着,与此同时,他抱起阮时衡一只腿,操进了软穴里。

阮时衡被他这一撞击收紧了身体,看着谢玉泽一顿,然后被缓慢的推进的操干的动作弄得抓破了谢玉泽的背。

“玉泽?阮兄?”

里边的人不出声,季翎下意识的想要探出神识去查看,却被挡了回来。

“我没事,我已经醒了,正在和他商量些事情。”

阮时衡声音有些沙哑的说,因为敏感点被撞着,他竭力的保持着自己声音听起来正常,但还是不免带着些情欲的颤音。

阮时衡倒是无所谓自己和谢玉泽的关系被人知道,他巴不得大家都知道,省的他还要一个个去动手驱赶后宫,但是他可不喜欢让人听现场春宫。

而且让谢玉泽吃醋这种事情,一次怎么能够呢,要是季翎知道了,接下来不就没得玩了,安找谢玉泽的性格,肯定是不会主动去说什么的,只会自己做些动作,虽然这样利用季翎很抱歉,但是就当做是他救他收的利息吧。

“好……没事就好。”

季翎因为阮时衡的声音弄得无端有些耳热,也不多停留,不打扰里面的人商量事情,立马走远了。

他不知道的是,在他走后,房间里又重新被禁制笼罩着,房门因为不断的撞击而颤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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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幸有禁制的存在,他们的声响才不会从房门里透到院子里让人听到。

背后靠着的木板冷硬阮时衡却顾不上那些,他半挂在谢玉泽身上挨操,谢玉泽的呼吸略过他的脖颈,像无形的另一只手,让他忍不住蹭着谢玉泽的脸颊,半睁着迷离的眼去找谢玉泽唇的方向索吻。

谢玉泽操的又急又深,快感翻涌让大脑空白,让他一度喑哑无声。

脆弱的宫颈被不断撞击的,又酸又麻又胀,无论多少次阮时衡都习惯不了那种感觉,仿佛身体深处在被啃噬着,连吻接的都不专心,想缩起身体逃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