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达底后穴口,把那儿也弄得又麻又痒,两张嘴一并渴着,阮时衡觉得仿佛呼吸都带着火,急需要谢玉泽的东西进来杀杀痒。
可要是这会儿急吼吼的让谢玉泽插他的骚逼可就不好了,又不是嫖客和妓女干柴烈火毫无气氛的直奔主题,阮时衡最会自娱自乐,谢玉泽在上边吃他的骚奶子,他便把腿环在谢玉泽劲瘦有力的腰上,手指去摸着自己的女穴。
这多出来的一处着实是太敏感了,一摸上去穴口就一缩一缩的等着吃男人的鸡巴,嫩肉湿漉漉骚乎乎的,阮时衡自己摸都往外流水。
他按捺不住的呻吟了一声,胸前被人重重的咬了一口,疼痛伴随着点击似的快感让他语调都不自觉上扬。
他亵玩自己的动作被发现,谢玉泽按住了他的手,将他的手按压到了他的头顶上,形成了一个钳制的姿势。
“我该好好答谢你,怎么能让你自己动手呢?”
谢玉泽清朗的声音也染上了几分情欲的喑哑,他说的端庄又自然,若不是这答谢是狠狠地操阮时衡那个饥渴的逼,听到这话的旁人还会以为是什么正经的事儿。
阮时衡不知道他怎么能用这么一本正经的模样说着下流的话,但这种截然不同的反差却是让他更痒了,不仅仅是底下流水流的欢,心里也痒的厉害。
“真该好好让人瞧瞧你这幅样子,看还有谁说你是君子。”
阮时衡咬着谢玉泽的耳朵含含糊糊的说,满是戏谑调笑意味。
谢玉泽倒是没太听清他说什么,含糊不清的应着。他的注意力全然在那张嘴上,热气吹得他酥麻麻,浑身上下就写满了欠操的意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