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踟蹰了片刻,走到了谢玉泽的门前,因为她对他熟悉一些,而且心里更为亲近,再加上谢玉泽身上也有变故,应该更有可以说的话。

林如一正准备敲门,却发现门是没有合拢的,但她也没有直接推开,正准备敲一敲,却听到一阵含糊不清的声音,让她下意识的探究的看进了门缝里。

当看清是什么情况的时候,她忍不住捂住了嘴。

白日里同谢玉泽一起来的另一个名叫阮时衡的魔修,此刻正赤裸的靠在谢玉泽的身上。

从她这个位置能看见他圆润的肩头和垂落的黑发,明明是伟岸英气的男子,此刻却攀附在人身上,用半截红舌轻轻的舔舐着谢玉泽的脸,那带着些邪气的风情,让林如一都忍不住红了脸。

林如一虽然涉世未深,但是也不是傻子,知道这种情况断然不能再敲门了,心里想着原来他们俩是一对啊,有些羞窘的赶忙火速离开了这里。

阮时衡本不是故意做给林如一看的,但是当他发现门口的影子后,他干脆就顺手推舟了。

将谢玉泽放在他小腹上欲抽离的手握住,以一种极其亲密的近乎十指相扣的姿势,带着他的手向下滑。

“肚子里的那颗魔丹是消停了,但我这儿才刚开始闹腾。”

相扣着的手指滑过阮时衡微微挺立的老二,来到了没有半点阴毛的柔软丰沛之地。

阮时衡动了动下身,让谢玉泽的手严丝合缝的贴在了自己的软逼上。

【作家想说的话:】

无脑吹小如一:我磕的cp就是最甜的!

小谢已经逐渐沦陷了,阮哥加把劲,以后不用撩也要天天挨日了。

论老色批是如何诞生的,小谢有丰富的经验之谈。

隔着裤子磨穴、遇见三姨娘

谢玉泽身体僵住,哪怕隔着一层布料,阮时衡也能感觉到他的紧绷。

阮时衡的呼吸从谢玉泽的脸侧下滑到颈侧,靠在他的肩膀上,对着他的脖子恶劣的吹着气,收缩着自己的下体,让谢玉泽感受着他那儿的热情。

指尖触碰着柔软的阴唇,哪怕谢玉泽看不见,但通过感觉似乎也能在脑海里勾勒出那秘地的模样,他曾切实的感受过,知道那片幽谷汁水的丰沛与甜腻,也知道它的渴求和热情。

理智告诉他不能就这样下去,他和阮时衡的关系太乱了,不是仇敌不是爱侣不是亲朋,恰似伙伴又更加暧昧不清,偏偏阮时衡还总要来招他,邀他共赴巫山云雨。

阮时衡将他的挣扎看在眼里,在他耳边徐徐的说:“谢玉泽,你知道么,比起那些急色的男人,永远是能把控住自己的男人更吸引人。”

那种情绪挑拨着人去征服,将烈犬驯服为自己的家犬。

“你倒不如就这样顺着我,说不定哪一天我就腻了,便不缠着你了,你也就解放了。”

阮时衡刻意这么说,心下有些惋惜。

如果不是系统要求要一生一世一双人的话,那么他真的可能会这么做,他就是没有心的男人。

一个好看的男人和他坚挺的鸡巴固然吸引人,但是世界上又不止一个好看的男人,有时候看久了难免会想要尝鲜的,不过阮时衡这人最讨厌偷腥,如果他腻了,他已经会说再见再去找下一个。

谢玉泽闻言,一种难言的怒火涌上了心头,冷冷的垂眼睨着缠在自己身上的男人,竟然还有几分说不清道不明的痛楚来,像是被烈火灼伤。

他想或许某一日这个男人真的会如他所说的那般毫不留情的走了,哪怕与他没有肉体干系是他此刻所求,可若真的想到这儿会在别人身下婉转呻吟极尽放浪之事,他便有些魔气躁动,想将那一切尽数焚毁的冲动。

他眼里的暗金色闪动,晦暗如迢迢长夜,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