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便吻上了她的唇。
燕渠单膝触地,几乎是半跪在榻边,这个姿势,要微微仰起头,才能亲吻到她。
这是他在她意识清醒时的第一个吻。
属于两个人的呼吸交织在一起,赵明臻心如擂鼓,面上也发烫了起来,她捶了他肩膀两下,才勉强从他紧密的束缚之中挣脱出来。
可男人却依旧不依不饶,见她挣脱这一点,就又补了上来,翻身拥她一起上了凤榻。
燕渠的声音微哑:“长公主既答应,臣可就真信了。”
也许这句承诺,听起来都有些好笑。
他已经是她的驸马,现在能索求的,也不过是她别找其他男人。
没有人教过他,应该怎样面对这些复杂的感情,直到现在,他也无法准确衡量自己对她的情愫。
这世上并没有一杆秤,可以帮他把心里揣着的东西,全部都拿出来称一称,算算辛酸多少、苦辣几何。
可他很清楚,今日看到她和聂听渊在一处时,他心里是什么感受。
他在愤怒,在嫉妒。
绞落敌首的功劳被聂听渊冒去时,他心中的愤怒与嫉妒,远不及今日万一。
他不懂的东西,在他这条命还没有被谁斩去之前,还有机会去学,可她若身畔有了旁人……
他无法想象,也不愿去想。
贴得太近,来自燕渠的鼻息打在耳廓,烫得赵明臻半边身子都是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