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随即又说了些不咸不淡的客套话。
赵明臻心里有数,从拒婚之事开始,姐弟俩的感情到底还是有了隔阂。她怪他不问她的意见就赐下了这桩婚事;他也埋怨她不肯在这件事情上帮他。
也许回到月前,她会想别的办法,从一开始就理智地处理这件事情,而不是做大闹紫宸殿这样的无用功。
可惜时间不会重来,这也不是她赵明臻的作风。
客套话说得越久,赵明臻心里越不舒服。她在心里悄悄叹了口气,决定说些正事:“有关昨日的婚仪,还有一事……要向陛下言明。”
她很明显地留出了停顿,又看了燕渠一眼。
燕渠剑眉微抬,朝赵景昂抱了抱拳,接过话头,开始条分缕析地说起,昨日去灵谷寺的路上,禁军被调走、还有人伪装流民设伏一事。
见这二人当着他的面就眉来眼去,赵景昂温润的脸上蓦然勾出个笑来。
但听着听着,他的眉头渐渐打成了死结:“朕三令五申,要禁卫为长公主的婚事严阵以待,他们岂敢?”
禁卫被调走,和有人设伏是两码事。
赵景昂更在意的,肯定是前者。
禁卫负责拱卫宫闱,头一个保护的就是皇帝。不论是玩忽职守,还是被买通了,影响的都是他自己的安危。
赵明臻准备再拱一把火。
她佯作惊讶地开口道:“虽然没酿出什么大事,但我以为……禁卫的人会报给陛下的,所以昨夜也没派人来宫里,想着就今日再说也不迟。”
“也不知他们,是对昨天发生的事情一无所觉呢,还是根本就被买通了,觉得可以欺瞒陛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