参见长公主。”
赵明臻盯着他打量了一会儿,才道:“起来吧。本宫开门见山,今日来,是有话要问你。”
燕池的神情本就不是太好看,听上首坐着的长公主朱唇轻启,一字一顿地问起二十多年前的事之后,脸色更是变了。
“长公主,你都……”他近乎喃喃。
“燕渠早告诉我了,你们并无血缘关系。但本宫不是来追究这些的。”赵明臻打断了他,把问题更明确了一点:“本宫今日只是想问一问,你当日从水边捡到那个孩子的时候,有没有发现襁褓里,有什么信物?”
她故意没有说出那半只银角子,以防他根据她说出来的话再去编撰。
燕池的表情看起来愈发苦恼了,像是腌了一冬的酸菜:“时间太久了,这……”
他下意识想搪塞,觑见赵明臻不那么和善的眼神,还是努力抻了抻脖子,道:“我、我尽量想想……那时候……”
他的眼神放空了,可以看出确实是在思考,赵明臻没打断他,只低眸一下一下捋着自己的指甲。
她听见着燕池嗫嚅回答 :“那包襁褓的布还算鲜亮,捡回来才发现里面有个孩儿,信物……好像是没有的,我仔仔细细都翻过了,也就留了点钱,没记着有什么信物呀长公主!”
赵明臻眉梢微挑,目光终于扫向了他,故意问道:“包裹里留了铜板?”
“我约莫记着不是铜板来着……仿佛是块银子,也就小拇指那么大哩……”
倒真的和那温娘子所说吻合上了。
赵明臻叹口气,内心倒也没再起什么波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