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赵明臻的表情微妙地一僵。

“你就不能反应慢一点。”

她嘀咕道。

徐太后确实是最难搞定的。

听闻女儿请缨去做这样危险的事情,她一万个不愿意。

她的年纪大了,不想儿女与自己分离,何况赵明臻确实从未去过这样远的地方,怎么想都很令人担心。

撒娇和谈判的技巧一通百通,赵明臻知道和徐太后谈公事没用,于是她……扯了燕渠来当挡箭牌。

她说自己思念驸马,又说夫妻两地分居下去终归不美。而且,她还想要一个孩子。

这确实是一个非常有说服力的理由。

以她这驸马的身份来说,确实也不好堂而皇之地给他戴绿帽子。

但这种话,显然是不好和燕渠说了,真真假假的暂且不提,说了绝对要被他笑的。

于是赵明臻只赌气道:“反正不管怎么样,我来都来了,母后也不能把我提走。”

说完,她拍了拍马臀,冲了几步到更前面。

她回避的姿态很有意思,就像鼓气的河豚。燕渠轻轻一笑,催马追了上去。

转了差不多五六天之后,赵明臻心里有数了,便没有再走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