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没有看别人在她面前去死的癖好。

而燕渠似乎也没有去的打算。

这人十分懂得得寸进尺,那日明明说的是和他一起守岁,他却趁机卖可怜,小年还没到就蹭到了她府里。

赵明臻不无好奇地问他:“这几年……你跟他交手应该很多,居然不想去看看吗?”

按她的理解,他切身感受到的仇恨,应该会更深才是。

他是从底层一路杀上来的,恐怕身边不知多少人都惨死在北狄人的手里。

燕渠正在擦他的剑,闻言动作一顿。

刃锋上寒光闪烁,倒映出他平静无波的眼瞳。

他往剑尖上吹了一口气,一面继续擦拭,一面轻描淡写地道:“手下败将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