歇斯底里的那种。

应昭张了张嘴，声音还没发出来，就听到戚云栈继续说道：“对于韩慕，我恨他，厌恶他，可到底是有感情的。看到他被刀割开，我心里会忍不住心疼。可对于你……”

戚云栈停顿了一下。应昭现在并不想听他说下去。

“好了，先去……”

“我刚刚那两巴掌，在我心里没有任何波澜。我没有任何的情感起伏，我甚至连你的全名都不知道。”

“应老师，我对你只有恶心和厌恶，甚至恨都没有。”

“你在我这里的意义，就只是强奸犯。”

戚云栈睡了一天，又发疯了一下，如今倒是想明白了，怎么样可以让韩慕和眼前的人不痛快。

他不痛快，谁也别想痛快。

应昭脸色唰地一变，他一直以来都是得体的，很少把自己内心的东西表露在外，他永远恰到好处地隐藏着，所有的心思都被镜片遮得牢牢的。

可戚云栈的话，让他难以维持自己绅士温柔的一面。

“谁让你说这样的话！”应昭转身，一把掐住了戚云栈的脸颊。应昭一直都知道，相对于韩慕和谢诀清他缺少什么。

他缺少架起两个人关系的桥梁。他的弱势一直都是这个。

韩慕是戚云栈从小一起长大的哥哥，谢诀清是戚云栈喜欢的人，只有自己，除了老师这个身份，没有任何关系。

戚云栈说的没错，他对戚云栈来说，就是那么的陌生，那么的无关紧要。

戚云栈的话显然惹怒了应昭，他把应昭的软肋挖了出来，又重重一击。

脸颊被捏得发疼，应昭吻过来的时候带着少有的狠戾，戚云栈无法闭上嘴巴，只能任由应昭的舌头在他口腔里穿梭，应昭是发着狠的，舌头每一次的按压都带着浓烈的惩罚。

戚云栈不光嘴唇疼，连带着嘴巴里面都疼。

他呜呜地叫着手毫无章法地拍打，可应昭不动如山，推着他倒在了床上。明明自己也是个男人，却怎么也推不开压在他身上的应昭。

吻还在持续，嘴巴里兜不住的津液混着血水从嘴角流了下来。

应昭发了疯，但还是克制的没有直接进入，他怕戚云栈会疼。

应昭吻得热烈，一只手撕裂了戚云栈身上的衣衫，雪白的肉体挂着破碎的布料更让人有侵犯的欲望。戚云栈红着眼睛，手已经在应昭身上留下了好多伤痕。

应昭直起身子，抽出了系在腰间的皮带，在戚云栈发狂的挣扎下，强硬的将他两只手捆在了一起，他的脸偏了偏，可手上的动作根本没有停下来，皮带被扣紧。

“你又想强奸我吗！”戚云栈无法动弹，绝望的对应昭说道。

应昭没回话，把脸一点点转了过来，脸颊上有一条从眼尾到下巴的伤口，很长，透着血。

他沉默地盯着戚云栈看了一会儿，戚云栈看不透他镜片底下的眼神。

“我爱你。”应昭毫无预兆地说道，紧接着他把自己的眼镜拿了下来，放在了床头，伏低下身子，把嘴唇印在戚云栈的乳头上。

戚云栈打了颤，用捆绑住的双手去推搡着应昭。

应昭的两片嘴唇夹着那粉色的乳粒，他像是感受不到戚云栈的捶打，细细的品尝着，那乳头在舌头不断的卷舔下挺立的起来，连带着性器都开始有了反应。

戚云栈讨厌自己这样的反应。可那段被囚禁的时间里，不断的性爱，让他的身体变得敏感和淫荡，只是几秒的前戏他的穴口已经开始分泌出黏腻的液体。

湿漉漉的舌头在戚云栈的皮肤上一寸一寸的舔舐，在邻近胯下的时候应昭突然停了下来，他盯着那稀疏的毛发，最后往上移动了几寸，在光滑的皮肤下用力吮吸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