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这个情况求饶是多么的苍白无力。

那根性器还在臀缝里前后摩擦着,身后的人呼吸声随着他地动作越来越重。

戚云栈死死地抿着唇,不再懦弱地喊出一句求饶的话。他承受着那根性器的侵略。

身后的人似乎察觉出了戚云栈的心不在焉,掐着他的脖子低声问道:“你在想什么?”声音很低,低到戚云栈都觉得这声音有些怪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