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是我把你教坏的喽？”

“不是你教的，是我本来就很坏……”

他又垂下了眼帘，不敢去看叶鲤。

“滔滔，你知不知道你真的长得很好看，而且你不是突然变好看的，你是一直都很好看，我们可以说是一起长大的吧，”叶鲤强硬地摆正他的脸，“你躺下，让我在上面。”

“哦……”夏成滔乖乖地躺好，叶鲤才继续往下说。

“你觉得我长得好看吗？”

“很漂亮……”他望着她，眼底带着些痴迷，同她一样，他同样见证了叶鲤成长的过程。

一朵玫瑰，从打苞开始，每天喝了多少水，吃了几口饭他都知道，也知道她什么时候月经初潮，什么时候长了第一颗青春痘。

叶鲤收的第一份情书，是他偷偷销毁的。那个男生也很好，他只是比他早些认识了她。

叶鲤成绩好，性格开朗，她和谁都能玩得来，他看见过同龄的男生眼中对她的倾慕，他也听到过不堪入耳的意淫。

他不敢说，因为本质上他和那些人没有区别，只不过叶鲤喜欢他，所以好像他的这些下流的想法都变成了理所应当，他对自己仍是唾弃，如果当初那一封情书送到了她的手上，是不是他现在也只是一个卑劣的意淫她的变态。

“你怎么又要哭了，说事儿呢！你这样我就光想着亲你了！”

夏成滔眨巴了两下眼睛，没蓄住的泪水还是落了下来。

叶鲤不懂他在委屈什么，总之人看着太可怜了，比那个黄豆表情还可怜，她捧住夏成滔的脸，满脸地亲，鼻子眼睛嘴巴，挨个啵一下，“好了好了，不许哭了，只能在床上被我操哭，我这还没干嘛呢！”

“对不起，小鱼，我扔过给你的情书……”

“……额，我知道，就那谁嘛，我跟他商量好的，故意让你看见的，你没扔我给你的情书就行。”

“xxx？”

“对，就他啊，我给他找的文案让他抄一下，用帮他批一个月的试卷换来的，这我记得，他们班人字写得真难认啊！”

“哎呦，我的滔滔大宝贝啊，这种陈芝麻烂谷子的事你就不要计较了嘛！”

夏成滔看着她，他相信叶鲤没有说假话，所以她不知道，那封情书是真的，不是什么随便抄的文案……

他没再吱声，揽着叶鲤往自己身上压，“亲一下。”

这一次他总算是温柔了许多，留了气口给她换气，最后轻轻地舔她着的上颚，松开了她。

叶鲤脑袋晕乎乎的，嘴巴也被他吃得麻麻的，终于是想起来还有没摊开说的事。但是眼下的氛围太暧昧，她支使夏成滔去倒水，平复自己砰砰直跳的心。

夏成滔接过叶鲤递过来的空杯子，转身放在了桌上。灯光很暖，他的面容却带着冷意，一如平常，不过细看还是能发现发红的眼尾闪烁着泪花。

叶鲤不让他擦，说这样好看，他还要用力维持住，不能让它落下去。

叶鲤还没心没肺地看着他笑，“老婆你这样真的很好看。”

“你就只喜欢我的脸吗？”

“那当然不止！还喜欢你的手，你的声音，你的胸、屁股……”

叶鲤越说越来劲，夏成滔盯着他，表情已经从??变成??了。

“哈哈哈，还喜欢小夏！”

夏成滔推着她倒在床上，带着惩罚意味咬在叶鲤的脖子上，“不喜欢我……只是喜欢我的身体吗？”

“喜欢你啊……有时候像高冷的傲娇猫猫，有的时候是听话的调皮狗狗，有的时候又会变成心机小兔，喜欢你的外在也喜欢你的内在呀，特别可爱，你天生就是要做我老婆的！”

“就不能做你老公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