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我一下。”

“嗯。”

目送岑以宁走进房间,阮芝又喝了两口水。

困意来的很突然,她眼皮变得很沉很沉……

‘当啷’一声脆响,手里的玻璃水杯砸在了茶几上。

岑以宁从左边的房间里缓步走出来,看了眼沙发已经昏睡过去的妇人,刚才的温柔和善早就荡然无存,她唇角勾起一抹阴寒入骨的讽笑,恶狠狠地道:“老东西,你那个该死的女儿跟我长得像,是我的耻辱!!”

这药喝下去,不仅会让人陷入昏睡,而且醒来以后,会忘记昏迷前半小时的经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