哥哥，我保证，我保证我以后不这样了好吗？”

他单手抚摸着怀中人战栗的背脊，眼神清透寒凉，缓缓问她：“如果今天要杀我的是墨北辰，你会递刀吧？”

岑以宁背脊僵了一瞬，抬起头，挂满泪痕楚楚可怜的一张脸，多么惹人怜爱啊。

“不会的，九哥他爱我，我不会让他杀你的……”

“墨北辰他从来没有爱过你。”墨斯年温柔微笑着，替她擦掉脸上的泪水，眼里却半点笑意也无，“以宁，我欠你的，今天还清了。以后你要乖一点，我早就不是十年前的墨斯年了，也不会一直是你的景行哥哥。”

这话里的深意是说，从今往后，他再也不会纵容她惯着她了吗？

岑以宁表情变得惊恐起来，她早就习惯了墨斯年的好，他怎么可以突然放弃她？

就因为她今天抛下了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