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北辰。

“厉太太……”

“你叫我卿清就好了。”卿清看着眼前这个女人，心生不忍，抬手替她抹掉脸上的未干的泪痕，“我不太会说什么好听的话，但是……我想九爷他应该很爱你。如果有些事他暂时忘了，你就帮他记起来，我相信人总不会真的忘记自己爱的人……”

说出最后这句话，卿清脸上浮现出一种时过境迁的宁静和笃定。

姜颜多多少少也听过厉勋爵和卿清之间的故事。

她想，厉勋爵对卿清，一定非常温柔，宠爱到骨子里，才会给她如此强大的安全感。

等卿清离开后，姜颜去卫生间洗了把脸，却依然盖不住两眼红肿。

她提着卿清送来的果篮，走到病房门口，却没有进去，果篮就放在门边。姜颜转身安安静静地离开了。

她离开了医院，打了车去公寓附近的超市买了些食材回公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