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斯年微微挑眉，语气玩味，“这么信任我？”

姜颜合上文件，朝着他砸了过去，语气恶劣：“装什么大尾巴狼？我儿子的命在你手里，别说一份股份转让合同，就算是卖身契，我有不签的余地吗？”

卖身契……

墨斯年舌尖抵过齿关，阴测测地讥诮道：“就算我让你现在嫁给我你也答应？”

此话一出，他就后悔了。

就算开玩笑，这种玩笑……也压根不像是他会说出来的。

姜颜表情更是变得惊悚又恶心：“别开这种玩笑，你是想恶心死我吗？”

墨斯年像是被戳中了，面色愈发阴寒，嘴角却仍然挂着似有若无笑意，讽刺道：“随口说说而已，你还真当我看得上你？”

“最好看不上！我也求你别那么变态，墨北辰喜欢的，你就都要毁掉。他不欠你什么！你真有种，就去找当年训练你们的人报仇！”

墨斯年的表情变得极度可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