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点小伤他压根没在意。

但这一刻,看着姜颜有几分不忍的眼神,墨北辰很果断地选择了卖惨:“疼得要命。”

“……疼你不知道擦药?”姜颜白了他一眼。

墨北辰很厚颜无耻地凑过去:“单手不方便,你帮我?”

姜颜耳根有点发烫,没有明确拒绝,只皱着眉说了句:“你别得寸进尺。”

不得寸进尺那当然是不可能的。

墨北辰用那只“很疼”的手,牵住她,微微蜷缩将她整只手拢在掌心,姜颜一挣扎,他就厚颜无耻地喊疼。

就这么连哄带骗地把她拐到了药房,墨北辰问药剂师要了一管擦外伤的药膏,扔给姜颜。

而他自己则相当大爷地把手搭在玻璃柜上,神色无辜:“我一只手不方便。”哪还有半点平时凌厉阴冷的样子。

柜台后面的小护士见状春心萌动,跃跃欲试地朝这边挪:“我……”

话还没出口,前一刻还温煦得如春风化雨的男人,下一秒眼角余光却跟冰刀子似的瞥了过来,小护士只觉得自己脖颈仿佛被架在利刃上滚了一圈,差点被吓哭,赶紧扭头钻进了里间。

闲杂人等退场,墨北辰心情相当不错。

惬意又享受地看着姜颜先用酒精给他的伤口消毒,再拿着棉签给他上药。